绑架会造成甚至更多的不稳定因素,我宁可说如果她真的是被她自己的政府带走的,那只能说明他们的的确确是需要她,因为有让他们装聋作哑的更深刻的原因。”
“如果他们不是哑巴,”父亲说,“那会是谁干的?”
“那些对热心于战斗和胜利,还足够聪明到知道他们需要一个天才的指挥官的人。”比恩说。“或者那些足够强大或隐藏得很好。或离亚美尼亚远到可以不考虑绑架她的后果的国家。实际上,我打赌当战争在高加索山麓爆发的时候,无论是谁得到她都会完全地感到高兴的。”
“那么你认为是附近的某些很大的,有势力的国家干的?”父亲问。当然,靠近亚美尼亚只有一个大的,有势力的国家。
“可能吧,但是没有任何迹象,”比恩说。“任何需要象佩查一样的指挥官的人都希望世界陷入骚乱。足够混乱,而且任何人都可能爬到顶端。有太多方面可以让彼此互相争斗了。”现在比恩已经说出来了,他还是相信了。只是因为在联盟战争之前俄罗斯是最有攻击性的国家并不意味着其他的国家不会参与到这个游戏中去。
“在一个混乱的世界中,”尼可拉说,“哪个军队有最好的指挥官哪个军队胜利。”
“如果你想要找出绑架者,那就寻找那些谈论和平和息事宁人最多的国家好了,”比恩说,和他的想法开玩笑,说所有他想到的东西。
“你也太愤世嫉俗了,”尼可拉说。“有的人谈论和平和息事宁人也许真是想和平和息事宁人。”
“你要警惕——那些企图做出仲裁的国家就是那些认为他们可以规范整个世界的国家,而且这只是这次游戏中的一个行动而已。”
父亲笑了。“不要阅读太多关于那个的东西,”他说。“大多数总是提供仲裁的国家只是试图去恢复失去的地位而不是要获取新的力量。法国、美国、日本,他们总是干预别人,只是因为他们习惯于拥有并收回权利,而且他们还没有明白他们已经不再拥有任何权利了。”
比恩笑了。“你从不知道,不是么?爸爸。实际的事实是你忽略掉了让我们认为他们是最有可能的绑架候选者的可能性了。”
尼可拉笑了并且表示同意。
“问题是有两个战斗学院的毕业生在同一间屋子里,”父亲说。“你们这样想是因为你们了解军事思想,所以也认为你们也了解政治思路。”
“直到你有压倒性优势之前一定要保持机动并避免战争,”比恩说。
“但是也有权利欲,”父亲说。“而且即使美国、法国、日本有个别人被权利驱使,公众也不会。他们的领袖怎么也不能让他们动作。你们必须注意在建立中的国家。具有攻击性的民族认为他们一直受到不公正的待遇,他们会认为他们被人低估了。他们好战而且急躁。”
“一整个国家全是好战的和急躁的民众?”尼可拉问。
“听上去像是雅典,”比恩说。
“一个对别的国家具有如此看法的国家,”父亲说。“一些有自觉的伊斯兰国家有做这种游戏的个性,但是他们永远不会绑架一个基督教少女去领导他们的军队。”
“他们可能绑架她以防止她自己的国家使用她,”尼可拉说。“那把我们带回到亚美尼亚的邻国去了。”
“那是个有趣的迷题,”比恩说,“晚一点我们能够搞明白它,在我们出发到某些要去的地方后。”
父亲和尼可拉看着他,好象他在发疯。“出发?”父亲问。
还是母亲了解了。“他们正在绑架战斗学院的毕业生。不止于此,还是从真正战斗中过来的安德的小组的一个成员。”
“而且是其中最好的一个,”比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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