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后用来“奶油大战”的蛋糕是他们那个廉价的圆形蛋糕。
“只剩下蛋糕胚,没人吃,扔了。”
他低低笑了一声,丝毫不心疼他花费上千又耗费心机人力的蛋糕被拿来玩。
那些奶油如果是全抹到她脸上,也挺好的。
“生日快乐。”
他温热的额抵在她颈窝,一手搭在方向盘,一手摩挲她的耳垂。
声音低哑缱绻。
她眼神失焦,余光里的遮风屏倒映着亲昵的影子。
到最后,他深吸口气,却很快放开她。
她讥讽:“我以为你驱车几百公里是为了要和我做。”
两年了,他固执得像块顽石。
古板决绝到令人心惊。
每个礼拜他都会驱车从南州到辜宁,尤其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哪怕只能像今天这样只能短暂停留几个小时,他也一定会出现。
他半边身子隐在黑影里,一动不动,凝视她。
樊莱突然觉得心烦意乱。
却听到他说:“公司业务转移的事情我在办了,你再等一下。”
她皱眉,几乎要把把手掰断。
上个月和这个月,他来得不是很频繁,但总会不经意出现在她琴房楼下。
上次他更是直接坐在车里在小区楼下等了一晚。
早上她穿拖鞋冲下来,怕惊动樊实礼和严女士,忍无可忍对他吼:“装你妈的深情,真要追人干脆把你公司开到辜宁来。”
其实她就是随口一说。
他却觉得她是因为他太忙没能及时过来看她生气了。
“纪景清,你神经病。你爱转移到哪里就转移到哪里,和我没关系。”
她夺门而出,头也不回地走进单元楼。
但身后的大灯,仿佛可以无限延长,跟了一路。
凌晨两点的时候,樊莱醒了一次。
她睡觉不习惯拉窗帘,夜空格外明亮。
楼下的宾利保持原位。
纪景清搭在方向盘上抽烟,仰头看到窗帘被奋力拉上。
他拧眉。
她睡眠浅,容易醒,难道这两年还是一点改善都没有?
四点的时候,樊莱再次醒来。
睁眼躺在床上,不用掀开窗帘,那辆沉肃的宾利似乎就停在眼前。
她一个人缩坐在床头,捂脸,荒废时间。
最后,她克制力道冲出门。
直接走安全通道,凌乱的脚步声空响。
她想骂人,把他骂走。
忍不了他偏执发疯一样的锲而不舍。
和杀人放火没什么区别。
她宁愿他们只是做完就一拍两散的关系。
可走出单元楼,只剩下一片空地。
他走了。
她错觉平日拥堵狭窄的通道骤然开阔。
手机里有他的信息:明早还有会,好梦。
好绿茶。
特意强调他明明忙得要死,却还是开四个小时的车赶过来亲口和她说一句“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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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dies 开心做自己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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