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钊低头看了眼,没说话。
那只作乱的手在他腹肌上来回蹭完了之后,又往他的裤子上蹭。
这根本就不叫擦手了,再擦就起火了。
晏钊攥住她的手往回挪,谁料乔姜直接掐住了那根软物,晏钊深吸一口气,把手松开,乌沉沉的眼睛看向她,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乔姜把手伸了进去,那根东西已经苏醒了,炙热坚硬,顶着她的手心。
她揉弄着滚烫的龟头,用拇指抵着马眼拨弄。
晏钊的呼吸很重,他用右手挡住嘴和下巴,粗重的喘息声已经传到乔姜的耳朵里,她缓慢撸动着,黏腻的透明液体在她的指尖游走,她用食指浅浅地刮蹭那敏感的马眼。
晏钊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动。
他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整个人都处于忍耐极限。
乔姜忽然凑近他耳朵,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用牙齿咬住了他的耳垂。
像极了她高潮濒临崩溃时,胡乱咬他脖颈的场景。
晏钊的血一下就炸了,有什么东西在他四肢百骸横冲直撞,他的周身泛起高热,内裤中央的那根性器,硬得几乎要把裤子顶破。
乔姜松开牙齿,站起身冲高金兰说了句:“我去洗手间。”
电影光亮明明灭灭,乔姜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通道里,晏钊听见自己粗哑的声音说:“我出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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