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姜就在通道里没走。
晏钊下了台阶转过弯才看见她倚着墙,正在看他。
她笃定了他会出来。
好像动物园里的驯兽师,给了一块肉,那只憨厚老实的动物就老老实实跟出来。
她歪着头看他,故作天真地问他:“出来干嘛?”
晏钊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将人按在墙上就吻了下来,她不许他碰她的嘴巴,他偏偏碰了,咬得粗暴又狂乱,吮吻的动静几乎盖过电影的音效。
乔姜应该是恼火的,可感官太过刺激,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粗糙的舌头抵进齿关,缠住她的舌头吮咬,淡淡的烟味伴着他身上的汗味钻进毛孔里,他吮咬她的唇瓣,吸吮她口腔里的津液和气体,硬硬的胡茬重重摩擦过她的双唇,她听见男人低哑性感的喘息,听见自己被吻到喘不开气的闷哼,听见电影里杂乱喧闹的吵声,还听见男人沙哑的声音说。
“干你。”
通道随时都会有人走进走出,前所未有的刺激让乔姜兴奋得毛孔大开,两腿之间已经隐隐流出水来。
两人似乎忘了前段时间的不愉快,一个说以后别再来了,一个说腻了,可每次一碰面,就好比两块吸铁石,不由自主地粘黏到一起。
晏钊把人打横抱了出去,性器硬得磨人,他没法走太远的路,抱着乔姜直接进了男洗手间的隔间,门一关上,就把乔姜抵在门板上气势汹汹地吮吻她的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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