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在意的女人,他头一次想抢,在见到池锦的时候,这个念头就抑制不住并如此顺利的实施了。
选择吃软饭的男人,拿到想要的好处之后就不肯再像过去那样低头了,竟然对家里越来越敷衍,湛洋很想看看贺钰鸿知道此事时,一贯的道貌岸然之下还藏不藏得住他精彩纷呈的心思。
那根硬物捣入的时候,便是已经有了准备,池锦还是没忍住一声嘤咛。
“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能叫他如此上心!”
“哈啊,那你,啊,你,你现在知道了吗?”
池锦的话断断续续,一停一顿都是湛洋在顶弄,挑衅换来的是没有任何技巧的粗暴。
干涩的开始,几下便润出水,只要挤过那道小口,一切都开始变得温热,湿滑裹着粗硬,紧密吸咬出一股再不想退出的舒爽。
冲击摩擦至尽头,牵引出无数酥麻的火花,硬胀撑满窄小的通道,再进不得一寸,就立刻退出,复而再进。
短暂的抽空过后,就会迎来更为用力的顶撞,穴里因空掉刹那而不甘的收缩,使得再度到来的扩张凶猛而热烈。
以致汹涌的快感快要叫人受不住还不愿停下,比起炙热灼烧的亲密,池锦此刻更不想受到戛然而止的虚无和冷落。
鼻息嗅探而落,喷薄而出的潮热气体拂动着洁白脖颈上几不可察的茸毛,催动丝丝缕缕飘飞悬浮的情愫。
唇边蹭着颈线,时而触碰时而分离,在生硬的抓握和卖力的操干下掺杂进了一股分外异常的体贴,蜻蜓点水般,播撒出挠人心魄的痒。
“不嗯,不要。”池锦本能的抗拒,疼痛才更能叫人清醒。
挣扎没能阻止这种恶意,湛洋伏身压的更紧,颈窝传来深重的吮吸,在所有可能触及敏感的地带,一口接着一口。
缠绵不能更紧密,心思却各怀鬼胎,湛洋的快感前所未有,得意溢于言表,迭加在无尽的快感之上。
内里的硬挺极尽蹂躏,温和的唇却濡湿肌肤,以爱抚灼烧出心志无法抗拒的暖,裹挟着池锦一起坠入深渊。
淡淡的青紫指印和鲜红正退的吻痕遍布,从脖颈到胸脯,手指点点摩挲完美画布上的彩色印迹,懒散的缓上片刻,湛洋终于肯起身,欣赏自己拙劣却麻烦的画作:“贺钰鸿外出考察学习要提前回来了。”
池锦缓缓起身,摘了件睡袍裹在身上,走到桌前端起茶壶倒水,面对墙上的插座露出一弯浅笑:“那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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