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去选车了,没看上的吗?”
“都是大同小异的东西,随便选了辆,已经定好了。”
“是吗?”本以为池锦是挑剔些,却没想她是如此不甚在乎的态度,湛洋宠溺得意的笑脸转冷,桀骜的锋芒受了挫,携着三分讥讽:“贺钰鸿什么时候对情妇如此大方了?”
话音刚落,又惊觉自己的失态,往日在外头颇能沉得住气的状态何以因为贺钰鸿就对池锦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感到莫名愤怒。
送辆车虽不是什么大事,也不是寻常送个包可比的,池锦竟全然瞧不上。
贺钰鸿一个靠皮囊吃软饭起家的人,打心眼里更瞧不上女人,更别说是自认比他还不如的外围们。
池锦淡淡回以一笑,并不解释,误会了,岂不是更好。
嫣然轻启的唇角,凉薄里带着与他相似的透彻和执拗,越是讨厌又越想得到。
克制索性就扔到脑后,湛洋猛然伸手,用力攥住了池锦到手腕,不管不顾的拖起她,一路跌跌撞撞地把她甩到了卧室的床上,池锦被颠的发晕,还没扭转过来,又被膝盖死死抵住。反抗不得。
衣服撕扯开裂,扣子蹦蹦跳跳的弹远了,一双白兔没了束缚,高挺的乳肉软软流淌瘫软,手腕挂着还未褪去的散乱布料按在头顶,场面太过凌乱,愈发让人想要放肆。
宽厚的手掌,保养的温润得宜,一丝粗糙也无,狠戾地抓握拢起那团天然修饰的丰腴,柔软更胜,细腻入骨,抚平着骤然释放的躁动。
疼痛伴着升起的热度,火辣辣的,却让失去遮挡的皮肤感到难以言明的依赖。
一个再优雅不过的人,连西装也容不得半点褶皱,此时粗鲁的让人有些想要发笑。
明明酸痛的快要掉泪,却又渴望一场痛快的亲密,就像现在正在进行的强制入侵。
他们不该这样做,池锦却隐秘的期待着,像个渴望得到关注的坏小孩,在厚密草垛下偷偷点燃火苗,无人发觉,但终究藏不住。
依赖会失火,然后吞噬他们。池锦一直期待着这场大火,熯天炽地,势不可挡。
膝盖强力楔入两腿之间,迫着她屈起腿,分开娇嫩的花蕊迎接他。
湛洋第一次强迫女人,通常他是不屑这样做的,往往还要甩开那些黏上来的女人。
幸而池锦被扯乱的发丝遮住了些许飞粉的面色,湛洋也无意顾及她有些艰难吃力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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