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慈没有换道具,依旧用戒尺两边交替着打,廖寄柯忍着没乱哼哼,一直保持塌腰的动作,打痛了往回缩,还不等于慈出声就自觉回到原位,甚至还仗着经期于慈拿自己没办法。用屁股蹭了蹭戒尺,像只发情的小猫。
数到一百,于慈停下来,给廖寄柯戴上眼罩,往前面塞了个有吮吸功能的跳蛋。感觉到异物抵住阴蒂,廖寄柯不安分地动了动,戒尺迅速在屁股上打几下,痛得她把跳蛋往上挤了点。
“我…生理期呢……这样不太好吧?”廖寄柯陷入黑暗。
听觉更加灵敏,却无法判断于慈当前站在哪个位置,戒尺下一秒会不会落下,或者暂时沉寂的跳蛋会在什么时候开启。
“放心,消过毒了。”于慈揉了揉廖寄柯的头发轻声安抚,“只在外面蹭蹭,不进去。”
突然开始震动,廖寄柯在心里骂句脏话。她以后再也不犯贱勾引于慈了,到头来根本不会憋着对方,只会反噬到自己身上。
皮拍落下的面积更大,痛感却不如戒尺,酥麻的感觉多过痛,但前后夹击的确不好受。廖寄柯既要报数,又要确保在挨打的过程中跳蛋不会跑偏掉出来,还要忍受逐渐变得泥泞的下半身,实在是煎熬。
不算强烈的震动像几根羽毛掠过皮肤带起的瘙痒,不多却十分难耐。想要握紧拳头,指甲触碰到掌心又是一阵刺痛,只能硬生生忍着,廖寄柯有些站不住,腰压得太久开始酸痛,双腿也发软。
更别说又是手掌又是戒尺,虽然于慈留有余力故意放水,却也已经快到了能够承受的极限。
“多少下了?”于慈用了点劲把廖寄柯进入混沌状态的脑子打清醒。挨打也能走神,报数报着报着没声了。
“呃…嗯……40?”廖寄柯胡乱说了个数。
一阵连续的皮拍落下,于慈发了狠多打几下:“满足你。”
“疼!好疼,于慈,太疼了。”
好不容易止住眼泪的廖寄柯又快哭了,她将头抵在墙上,拿手去捂屁股,以免再被打。于是皮拍就打在了廖寄柯的手背,自己的手掌挨在屁股上,两边都受了伤,惹得她惊呼出声。
乖巧地松开手,继续举过头顶靠在墙上,又打了几十下,于慈把跳蛋的震动频率调高。手伸进内裤,调整好位置,吮吸口对着阴蒂,于慈牵着廖寄柯的手放在跳蛋上,声音温柔而蛊惑:
“不用报数了,手不要离开,你现在的任务是忍住不要高潮。”
呜咽一声,廖寄柯觉得于慈真是坏透了,用能让人高潮的声调命令不准高潮。皮拍的力度更重了点,偶尔几下落在臀腰之间的位置,迫使廖寄柯把屁股撅得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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