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慈却没什么大的反应,看起来也没生气,只是扔了戒尺捏住廖寄柯的下巴。
“不喜欢被打手吗?”她歪头,长发倾泻而下遮住脖子上的吻痕。
“嗯…”廖寄柯大着胆子,一只手摸上被意外打了一下的地方,立马激起皮肤上一层鸡皮疙瘩。
“理由。”于慈眯起眼睛,很享受廖寄柯近乎讨好的动作。
今天的于慈格外开明,大概也是很久没有性生活了。廖寄柯见状更有勇气,顺势摸到大腿内侧,隔着裤子碰了碰私密之处。
“被打就没法操你了。”她眨眨眼,显示出眼里的真诚和欲望。
“你以为我是你吗?谁想上都能上。”
突然变了副模样,于慈冷下脸,手也扣住廖寄柯的脖子,将人往上提。脑袋充血,廖寄柯失了力气,被于慈连拖带拽趴在她腿上,脱下裤子巴掌就落在屁股上。
“报数,一边一百下。”
于慈按着廖寄柯的腰把人固定住,觉得这人一把年纪了怎么还童心未泯,内裤居然还带着小熊维尼的耳朵,心里发笑,手上力气并不算太重。
但廖寄柯哭了,忍着抽泣报数显得更加委屈,中途的间隙还偶尔伴随着一声吸鼻涕。她没有求饶,哭腔也吐字清晰,挑不出任何错,不给于慈加数的机会。
气氛突然沉默下来,于慈打完两百下也有些手酸,她不明白廖寄柯怎么性情大变开始当个听话的sub,但对此也没什么不满意,抬了抬压麻的腿,又把人给扔到地上去。
“于慈!”
廖寄柯忍无可忍,拿屠夫和于慈做对比,越觉得是被脸蒙蔽双眼才会为了技术这么差的人守身如玉,而这个人还说自己谁都能上。看见自己哭了也不停手哄一下,打完就像破烂一样扔掉,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生气了?”于慈用脚踢了踢廖寄柯的腰,换来重重的一声“哼”。
那就是没生气。
脚掌按在屁股上,打过之后只微微泛红,于慈压了压软肉:“柯柯,戒尺是用来惩罚的。”
趴在地上动也不想动,本想撒娇的廖寄柯转头看见面无表情显得有些严肃的于慈,将话咽了回去。她用嘴叼着戒尺跪起身,放进于慈手里,又舔了舔大腿上发红的皮肤,主动将手伸出去。
“请惩罚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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