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应该也是蓝色吧,白青珈莫名想起这一句。
平鄢总算没有太畜牲,下午拍摄异常顺利,清了场之后白青珈虽依旧觉得耻辱,还是强忍着入戏,一条过。
昏暗的布景,cut之后平鄢只坐在机子前入迷地盯着回放,没人敢上来给她递衣服,没人理会她。
只有雪白的乳和深刻涂绘的勒痕被他们贪婪扫视,她抱着臂蜷在床边,脆弱的蝉蝉和赤裸的白青珈在那一刻重迭成一个破碎的旧影。
最后还是方黎田的扮演者脱了自己的衣服,轻轻给她披上。
在陌生的异性面前袒胸露体当然不好过,更不要说以后放在大荧幕上供万人欣赏。
可白青珈有什么办法?违约金赔不起,母亲在疗养院也需要平鄢的关系打点,不论跳海是不是真的,她都只能是平鄢手里私有的小蝉。
这天过后他们照常拍摄,照例同床共枕,只是气氛变得格外紧张。
他们不像是导演和女主角,更不像一对情人。
白青珈鲜少跟他对话,同剧组的人也是一样,而平鄢变得异常焦虑,抽烟抽得愈凶,怒起时甚至连机子都敢乱摔。
白青珈不去管他,摔烂最好,她只管拍好自己的戏,其他一概不理。
她跟着他学会了抽烟,把沉默重新变作常态,也时常将自己认作蝉蝉。
而平鄢偶尔喝醉,夜里拧着她的肩强吻,一边贴着她的脖颈抽泣。
小蝉,你会不会一辈子陪着我……
小蝉,别离开我……
等戏拍完了,等你不再是方蝉蝉,我们做爱好不好……
白青珈咬着牙强忍,等他睡熟了再一把推开,嫌恶地抹掉脖颈处一层泪。
平鄢是个太割裂太残忍的人。
等我能独当一面,等我有足够的钱,平鄢,我总有一天会摆脱你……
[碎碎念:真的果咩那赛!蟹蟹一直给俺投珠的宝宝!呜呜呜呜惭愧死了!才憋出来了一点!太久没写手都生了,写写删删,今晚争取熬夜再写点,明天又要早起赶作业了呜(戳戳手指)(叹气)(唉唉)(心虚)(捡起鱼线)(勒脖子)(假装自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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