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柔被皇帝一掌按在床上,光洁的肩背生生拗出动人的曲线。雄性天生热爱征服,他们给烈马脖颈套上缰绳,逼迫它们口衔马嚼,背披马鞍,走出优雅美丽的步伐。
皇帝阳物累垂伟长,势极凶狠,幸好她的身体熟稔性事,水液分泌得快。饶是如此,穴口感觉还是要撕裂开了——皇帝不耐心事先亲吻爱抚,她好久不曾尝过这般痛楚。她腿根发冷,哆哆嗦嗦探手下去,想摸一摸有没有血。不察胳膊被猛一下擒住,别至身侧。
她只好咬牙去找皇上的精囊,薄松松暗红红皮囊下两颗光滑的肉球,分量十足,坠在手心都发沉。女子手心绵软,柔若无骨,包覆其中便足够销魂噬魄。
皇帝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太阳穴,长吸一口气,猛地向深处挺去。剧烈痛苦掺杂隐约的快意轰然暴沸,陆靖柔哭叫一声,身体不受控制滑倒,又被他抓着脖颈提起,里外每一寸血肉都在铮铮乱跳。
痛也是好的,习惯就不觉得难过。最怕许久不曾痛过,还天真以为日后再也不必痛,他日风雨袭来,自己先委屈得好似天塌下来一般。
皇帝喘息急促,死死将她抵在身前,龙精一股一股泻在宫腔内,到底年轻,夜夜做新郎还能将她小腹灌得鼓胀。陆靖柔眼睛死死闭着,鬓发被层层冷汗打湿,一缕一缕粘在脸颊上,和眼泪混在一处。
结束了,皇上却一反常态不曾离开,命身侧侍女捧了托盘来。陆靖柔觉得下身一凉,惊得挺起身子去看,穴中分明嵌着一块冰冷粗长的圆头玉柱。
惊怒之余,陆靖柔没有说话,也没有反抗。非是不愿,但凡她有半分气力站得起身、张得开嘴,她早就将这晦气东西抽出来,直直捅进他的喉咙里!
皇帝嘴巴一开一合还在说话,这会子反而显得柔情似水了。“朕问过太医,太医说最好叫它在身子里多留片刻,此举有利于助孕。”他体贴地扶她躺下,“朕知道你想要孩子,所以格外疼爱大阿哥,每每朕见了,都觉得心头酸楚。昨日太医说你肝气郁结,血瘀于腹,所以癸水迟滞。依朕看,用药还在其次,要紧是放宽心。朕从前不晓事,不懂得珍惜夫妻情分,带累你受了许多苦处。”
你知道个屁。陆靖柔忍着疼痛,默默在心里将他祖上十八代骂得直冒黑烟。
皇帝傍晚自上书房回来,便一副兴致不高的模样。这是心里气不顺,千里迢迢拿她撒筏子,至于这气打何处来,非要在她身上撒完才痛快,她拿脚后跟想也知道。
皇帝低垂眼帘,握紧她的双手:“这些日子,朕未有一日不想你。他们说朕病了,朕不相信。因为朕坚信你没死……那个时候朕想看一看你,都很不容易。”
“您怎么看啊?”她很是吃惊。
“最绝望的时候,就看见你了。你有时坐在窗台上,有时立得很远。那时朕就明了,你心里有朕,你知道朕离不开你。纵然朕从前自作主张,你负气,也要冷言冷语地找朕讨这笔债,是不是?”
陆靖柔如遭雷击,一时间心头涌上太多纷乱如麻的情绪,几乎灭顶。
皇帝说到动情处,定定地看着她:“朕求你,求你……看看朕,不要看别人。你日日对着朕笑,可那笑是假的,你的眼中不是朕……你要知道,唯独朕对你,才是真心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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