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流动在妈妈的皮肤上,一寸寸的黏过那张美丽的脸,巴巴的望着她,永远期盼她对他的母爱,他肯定她不喜欢自己,但他狂热的爱她,此时无限依依的看她与他们的交合,肉花,肉蚌,有些像用蛮力扣开的桃子皮,也是,她连孩子都生过了,怎么不能吃两根呢,湿漉漉的艳粉色大腿内侧,可以看见里面很会夹吸的粘膜,她的奶尖一颠颠的,她的面孔与手脚却癫狂的不停颤抖扭动,她觉得自己像是要被撕裂开了。
她的身体不属于她自己,如果一分为二,一半握在爸爸手里,一半握在叔叔手里,她的人生也不属于她自己,只有遇见爸爸与叔叔之前,与遇见爸爸与叔叔之后,至于他和他的兄弟姊妹,是不具有情感与热气的动物,寒冷,悲伤,羞耻,如同被剥鳞与被开膛破肚的鱼。
但在喘气声中,他却觉得自己下体肿胀火热,在月光与黑影里,他把自己手掌伸出被褥,属于青年的手,骨肉匀称,手腕却很粗大,他在心中一点点计数,绝望的等待冲动过去,而冲动却一直没有消弭,他想着妈妈被舔湿的乳头,有些亮晶晶水泽的穴,似乎有些秽亵似的,他转而想她堆雪般的侧脸,痛苦的表情,最后着魔般的出精,强烈的冲动停留在最匪夷所思的位置戛然而止,他一直想的都是妈妈痛苦而受不住的脸。
也许长大了就好了,他将不再想她,但在凌晨叁点,自己的身体是滚烫的,有汗味,他闭着眼睛平复呼吸,觉得什么也靠不住,不知怎的,他想着白天发生的事,妹妹给妈妈抱着小狗,她垂着眼睛,脸上有种疏离的内向的神气,但神情很专注,在雨积累的水潭里,她的嘴角向下,狗把妈妈的眼睑抓伤,她直接把狗扔了出去。
这是一个正常的家庭么?也许他本应该坐在种满蒲公英的草地上,妈妈和他分享父亲的糗事,艾瑞卡是亲戚家的孩子,什么都会,她和她的哥哥将会成为最优秀的,而他也不差,也许成绩超过班级的一半,妈妈就会表扬他,她在林茨中学一直都是差生,他会成为妈妈的骄傲。
长大之后,他会娶妈妈也会如愿以偿的变成一个玩笑,他的喉核此时却一直在动,舌尖尝到泛甜的奶水,无意识的去搓与揉动妈妈的臀肉,脂肉从指缝里凸显出来,艾瑞卡吻着妈妈的脖颈,她白的颈子拱起,像要进攻的猫,伶仃的锁骨支着,她仿佛含一片花瓣般的吮吸妈妈的唇瓣,那也只是留下折痕,轻浅的鼻息静静地吹拂在妈妈的脸上,她一直在端详她的脸。
哥哥在尝试进入妈妈的身体,确保不会把妈妈弄痛,她却觉得有些扫兴,一时兴味索然的注视妈妈与哥哥的连接处,她其实期待把妈妈弄醒,妈妈的母亲与父亲也是近亲结合,她没觉有什么不对,如果还有多的,她觉得兴奋。
仿佛再说她与妈妈有着什么天定的联系,此时也是觉得心安理得,她若无其事的看着妈妈的脚趾在蜷缩,而后哥哥的脊背上,不停地晃动,她可以像哥哥似的轻松覆盖住她的脸蛋,想到这里,她不再那么吃味,她想起自己夹在书中的照片,每个人都不笑,看起来很糟,最后她拿出笔,在除了妈妈和自己的脸上用力画起来,做这事时她一直在焦躁的咬手指,直到其他人的面目都支离破碎,她才心醉神迷的停笔,她很高兴,没有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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