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哭了一场,又不哭了。
阿道夫.希特勒一会儿梦见自己的母亲焦急的面孔,而后她又梦见自己的父亲,他这次没要她继续在林茨中学待着了,而是要她做自己想做的事,她觉得开心,面颊贴在父亲的手掌上,她有好多话想和他说,但又觉得说不出来。
但父亲和母亲此时突然站得很远,那目光仿佛在看陌生人,她这才呆呆地低头,看见自己的肚子隆起,显得很畸形,她怕得要命,她想向父母呼救,但欲叫无声,于是怪物从她肚皮里爬出来了。
她好疼,眼泪浸湿了头发,她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东西抱着她,嘴唇如活鱼般的翕张,过了好久,才是一声细细弱弱的“妈妈。”
她还是个孩子,怎么能去生孩子呢?
醒来她发呆了一会,才发现海茵茨.古德里安抱着她,抱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想把自己头发从他手掌中扯出来,把他的胳膊从她身上搬下去,但他的手却宛如铁铸,压在她的身上,纹丝不动。
阿道夫.希特勒挣扎着,她的脸蛋埋进海茵茨.古德里安的胸膛中,他是侧躺的方式,胯下的东西顶着她的肚皮,她反应过来,挣扎得更加厉害。
救命,救命。
她昨天就差点被这个东西进到肚子里了,她从没见过任何一个男人这个样子,那种神情既狰狞又凶恶,他的额头掉下汗液,口鼻中的热气急促又沉闷,海茵茨.古德里安压在她的身上,试图从那个入口进到她的身体里,但她哭的实在惨烈,手指扭动着穿过他的双臂,抓他的臂膀。
她太害怕了。
但他反而去抓她的脖颈,看她一小截舌尖从嘴唇里控制不住的掉出来,阿道夫.希特勒的眼睛往上翻了一会儿,她眼前的人影连连晃动,积攒的眼泪把视野晕到模糊,她受不住地急促喘气,他就看着她这个表情,用她的腿根,最后松开手掌,在她摩擦得几乎破皮的阴蒂上射精。
她抖得连连痉挛,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死掉了,她甚至感觉被东西一下下顶着的入口一阵阵的刺痛,精液沾到上面,一团团的往下淌着,她想休息一下,想睡觉,睡着了就不痛了,但海茵茨.古德里安并不理她,他的手掌托住她的臀尖,把她面对面的抱起来,她不敢放开他,又怕他还要继续插她,只能去拼命夹腿把那个肉花藏住。
现在海茵茨.古德里安醒了,她连忙闭着眼睛想骗过他,他的手掌放在她的脸蛋上,她一时紧张地屏气凝神,透过指缝偷偷看他,但手掌随之移开,海茵茨.古德里安的嘴唇去了下方。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舔到昨天擦破皮的地方了,有种针扎似的刺痛。舌尖舔上去,她脸上就已经露出仿佛要哭泣的神情。
她仿佛预计到了那种痛苦。
她太小了,根本感受不到一点快感,但伴随着一声猛地吸嘬,她不知道被他舔到哪里—让她简直眼冒金星,倒在海茵茨.古德里安的脸上,大张的合不拢的腿中露出那个浅粉的穴,因为刚刚被舔湿,海茵茨.古德里安就抓着她的腿,把那个浅浅的还亮晶晶的穴更外掰了一些,她就看着舌头伸进去,那水红色的肉粒都被舌头压扁了,而后开始戳进洞口里面。
“痛…好痒…别进去呀…”
她吐词不清的咿咿呀呀着,连脚趾都蜷缩在他的手掌里,那张脸蛋很小,显得那双蓝得发黑的眼睛更大,许多被唾液润湿的发丝迭在她胸前两个小奶团上,两个奶尖颤巍巍的乱抖。
“痒还是舒服?”
海茵茨.古德里安压在她身上,挺直上身,几乎要吃了她嘴似的,凑过来吻她,他嘴巴里的热气吐在她的唇瓣里,又吹进软红的口腔,她就含着一汪眼泪,吮糖般吮他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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