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震东道谢,含含混混:“现在时间还不一定,九点钟做法事,然后起坟。不知道在此之前去拆迁办签好字。等到时候再说吧,谢谢您跟周警官了。”
他挂了手机,笑眯眯地看身旁已经闭上眼睛养神的女人:“沈主任,一会儿下车扶着腰呗,怀孕多光荣啊,干嘛不好意思。你走慢点儿,没事,咱们肯定误不了时辰。”
出租车司机在前排笑着应和:“绝对耽误不了老板们的事。这迁坟是好事,选对了时辰找好了风水,那能改命的,后半辈子都大富大贵。”
雷震东笑容满面:“不敢求大富大贵,就希望老爷子能保佑我们孩子这辈子平平安安吧。”
出租车转个弯,与公交车擦肩而过。
周锡兵与王汀夫妻俩坐着公交车,去了一家不起眼的早餐店吃早饭。店面不大,墙壁积着经年的油烟,挂在墙纸上,好像下一眼就能看到滴落的黑油。
新市生活节奏慢,大周末的,人们多半愿意睡懒觉。
夫妻俩一早乘六点钟的高铁从江州出发,坐了首班车到店里头也不过七点一刻。此时客人少的可怜,只零零散散的有人过来买了早点带走吃。
两人要了招牌小黄鱼酸菜面,坐在店面里头慢慢地吃,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老板娘打听起新市有什么地方好玩。
老板娘手上揉着面团,嘴上也不闲着:“你们吃过饭出门坐车,去灵山逛逛,中午就在那儿吃斋饭。”
周锡兵看了眼妻子,饶有兴致地跟老板娘打听:“哎,老板娘,听说那个母女共侍一夫,母女反目自相残杀的,是你们这儿人?”
老板娘放下了手中的面团,眼睛盯着这两位满脸八卦的年轻人:“你们这是来旅游的,还是来采访的啊?”
“说说稀奇嘛。”王汀一脸兴奋,“真有这事儿?哎,老板娘,再给我们上一碟子牛肉干跟两只鸭腿。”
老板娘很愿意多做生意,闻声立刻应下:“好嘞。”
她手上不停,很快切了二十块钱的牛肉干又拿了十块钱的鸭腿端上桌。
“说说噻,老板娘。”周锡兵满脸笑,“他们都说你在她们家干过。”
老板娘意味深长地笑:“算是吧,当过一阵子保姆。哎哟,你们看到新闻肯定稀奇。这世道全变了,什么怪事都有。我一点儿也不奇怪,那个小丫头啊,从小就不是个好的。果然吧,就对着她妈下手了。”
王汀放下了手上的筷子,装出饶有兴致的模样追问:“难不成她小时候就有那嗜好啦?”
说着,她做了一个打针的动作。
老板娘哈哈大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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