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她松一口气,迫不及待的凶兽已经吻上了被撑出一条小缝的嫩唇,两人的体液将兽顶涂得发亮,火热的温度让嫩唇吓得哆嗦起来,似乎已经预料到了即将到来的危险。
可是箭在弦上的巨兽怎么会让她拥有逃避的机会呢?
劲腰下沉,迷途许久的猛兽终于挤入了本属于他的温暖巢穴。
尽管已经充分做过扩张,然而琚翔的本钱实在过足,颜洵的惊呼声还没脱离唇盘,又悉数都被琚翔咽下。
终于,可以用自己的身体完整地拥有她了。
这个念头仿若星火,甫一升就在琚翔的心中燎起整片草原。身下的猛兽涨大了一圈,死死地堵住栖息的洞口,霸道得连半点汁水都不愿漏下。
长舌在她的口腔中肆虐,舔舐着她的贝齿。下身的巨物也一鼓作气地直捣黄龙,即便里面的软肉用尽力气想要阻止他的前进,也不过是徒劳。
肿胀的阳物被疯狂绞裹着,琚翔不由闷哼了一声。下面像是有些无数张小嘴吸吻着他的巨兽,快感自尾椎骨升起,让他更加热切地用尾巴将爱人同自己贴为一体。
额角突突直跳,分明还有一小节阳物没有挤入,琚翔就已感觉到了一股射意。
他咬紧牙关,又爱又恨地咬了咬眼前的香滑小舌,大掌将软肉揉捏成各种形状,一条尾巴也偷偷溜去两人腿间,撩拨着交合处前方的珍珠。
颜洵再忍不住,双眼含泪地发出低吟。玉指无意识地在男人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对方受了刺激,反而更加疯狂地猛力插入。
咆哮的巨兽终于克服了一路的艰难险阻,完全投入自己的巢穴,直抵巢穴最深处的肉壁。洞口撑得发白,大量的水液被凶兽的动作带出,仿佛是它经历了这一路层层迭迭的阻碍所流下的汗水。
女人若莺啼的吟叫和男人的喟叹声交织在一起,教燃着的那两支红烛都羞得淌下更多热泪。
沉闷的笑声自男人的胸腔响起,琚翔难掩兴奋地胡乱吻着面若桃花的颜洵,“我的小阿洵,好爱你呀。”
即便脑海中的欲望引诱着他继续动作,他还是凭借着自己强大的定力强忍着,细心观察着颜洵的反应。直到她轻蹙的眉心终于抚平,自己也忍过了想要射入的冲动,他才慢慢动作了起来。
凶兽收敛起爪牙,披上了羔羊的外皮,在仍显紧窄的巢穴中慢缓缓地探索着,似乎要将这肉穴的每一处褶皱,每一点沟壑都一并研究个分明。
渐渐地,本就潮湿的洞穴深处流出更多的溪水,它的全身浸在其中,洞口处被带出得水流因为不断地撞击而糊了一层白沫。
上挑的狐眼紧盯着眼前的小猎物,满意地察觉到那些无法自抑的低吟声慢慢变成了因快感而难耐的娇吟。
颜洵觉得自己晕晕乎乎地,大脑里满是浆糊,半点不得清明。下身的痒意已经得到了缓解,可是她竟然犹觉不够。
不知为什么,分明琚翔已经体贴地照顾着她的感受,下身的巨物在她的身体里慢慢进出着,让她没有半分开始时的不适,可是内心却生出了某种难以言明的念头,随着对方的愈加温柔反而越积越多,几乎要从嘴中溢出。
她羞愧得蜷起脚趾。一双玉腿早就因为无力被狐妖的尾巴扶着,挂在他的腰间。终究还是心中堆积的难耐冲破了多年教养绷着的那根弦,颜洵嚅喏着,小声提议道,“夫君……你也可以快一点……”
在她视线未及的地方,狡猾的狐狸听闻此言早已勾起嘴角。
眼见目的达到,他再不愿忍耐。
洞穴内蛰伏的凶兽彻底扯开身上的伪装,张牙舞爪地在其中穿梭着,向着方才散步时一早已发觉的宝藏处顶撞,惊得身下的美人娇喘连连,脸上的泪与下身的水一同流淌,也难怪凡间有人曾说,女人乃是由水化成的。
壮硕的阳物毫不留情地插入蜜穴中,溅起的水花落在大红的喜被上,就连上面用金线绣的并蒂莲都含了晨露。羞涩哀求的话语被捣成碎片,拼凑不出原本的含义。肉体撞击的声音夹杂着噗叽噗叽的水声,在空荡的大殿中愈发响亮。
男人的腰身不断挺动,墙上的影子连成一片,看得人眼花缭乱。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意乱情迷的爱妻,满腔的爱意甚至冲破这满室旖旎,浓郁得几乎就要滴落在她的身上。他心满意足地抚摸着对方随着他的动作而不断凸起的小腹,继而下身更加用力,一下顶得比一下更深。
凶兽在湿软的洞穴中横冲直撞,盯着内里那块埋藏着宝藏的软肉不断进攻,势要将其掩藏的秘密研究个分明。四周的肉壁不断收缩,想要控制住这头几欲疯狂的野兽,然而挤压的感觉却让这胆大妄为的冒险者更加兴奋,死死地咬住那块软肉不愿松口。
须臾,两双玉足不受控制地抬起,僵在半空。若神女般的美人双眼空洞,朱唇半张着,似是发出了无声的尖叫,变成了一座静止玉雕。
与之相反的是紧抱着她的男人。
躁动的新郎并未因为爱人的僵硬而停止动作,更何况,在无人能观察到的地方,她体内的软肉正与外表截然相反地疯狂绞动着。一大股溪水浇在凶兽的头上,吸着它将它拖向更深的地方,似乎是想将它完全绞断,整个吞入腹中。
凶兽受到这样的邀请,激动得发狂。两人交合处那个若隐若现的巨物复又抽插了百十下,公狐终于仰头发出了最后的低吼。下身的巨物猛地挺入,带着几乎要将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都塞入其中的架式,直抵在最深处的肉壁上跳动着吐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浓浆。
九条狐尾将相拥的两人紧紧包裹着,凌乱地抚摸着他们的身体,意图将这一刻的极乐延至永恒。
不知过了多久,颜洵终于回神。她推了推面前一脸餍足地看着自己的新郎,不适地扭动着,“夫君,那个,不出去吗?”
小腹积压了太多男人射入的浓精,还有她自己分泌的蜜水,被体内的巨兽堵在里面,涨得如同显怀的妇人,十分难受。
不过她还没动几下,就嘶地皱起了眉头。
“阿洵怎么了?”琚翔怎么会错过她一丝一毫的异样?可惜向来对爱人有求必应的他如今也是束手无策,“是我不好,伤到夫人了。”
看着对方迷惑的神色,他轻咳了一声,大尾巴扬起,殷勤地按揉着酸胀的小腹,“夫人难道忘记了,我是……狐族啊。”
颜洵突然想起,曾在树书上看到过雄狐在结合后都会在母狐体内成结的事情。方才估计是她扯到了琚翔成结的阳具,故而才那么疼的。
“夫君,那什么时候才会恢复原样呢?”她涨红了脸,如今恢复神智后反而更加羞涩。
一声声“夫君”落在琚翔的耳中,让他升起不亚于方才的快意。然而,足智多谋的狐狸也有不知情的时候,他只能安抚着怀中的爱妻,“这种事,为夫也没有经验。”
是了,他如今已是她光明正大的夫君,整个妖人两族都见证过的道侣。
这样的认知让他心花怒放,眼见着他试探着说出的自称并未让爱人感到反感,喜悦从心中涌出,向下腹汇集而去。刚刚安静下来的凶兽受到召唤,神采奕奕地再次扬起头颅。
颜洵如今再敏感不过,怎么会错过那么她体内的异样?
“呀,你怎么还要……”娇嗔的话语还未完全说出,就被男人截在吻中。
公狐哄骗着自己的新娘,“为夫再来一次,说不定那结会消得快些。”
颜洵还未判断对方所说的话到底有无根据,狡猾的狐狸已经设计勾得她一同缠绵,将难得的清明都抛到九霄云外。
两支龙凤花烛早已烧了大半,虚影透过纱幔落在铺着厚毯的地上,起起伏伏。从午时下起的红雨落在窗外的木槿花上,将绽放的花朵打得娇软无力,只能被迫承受着。
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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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了很久的新婚夜……再不吃到肉,有只狐狸该疯了吧?
琚狐狸(拔剑):说,你是不是收了前夫哥的贿赂,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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