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柔知愣了愣,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然叫他什么?”
裴砚许“哦”了一声,声音有些低哑,“你们是青梅竹马?”
“算是吧?”柔知想了想,“衡哥哥住在隔壁,小的时候我们会在弄堂里一起玩。”
裴砚许不做声了,一直到马车驶回裴府,他都没有再开过口。柔只累了一天,没怎么管他,等到晚间休息的时候,裴砚许坐在床边把她的脑袋压低吻她的时候,柔只才意识到他好像有些不对劲。
确实不对劲。
之前裴砚许从来不会如此莽撞地闯进她的口腔中,像个愣头青一样急切地勾着她的舌头含吮,又舔过她的上颚和齿尖,在柔只被亲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也不退出去,只是放慢节奏缠绵而缱绻地和她相互拉扯。
柔只软软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从居高临下的位置又落回了低处,裴砚许的大手在她的脊背上抚摸,带起一阵战栗。柔只浑浑噩噩地想到,这好像还是第一次他们两人都是清醒的状态下接吻。
大多数时候都是裴砚许被蛊毒缠身,毫无理智地对她求欢,她只是解药,而不是什么情感的寄托者。所以现在裴砚许半闭着眼睛吻她的时候,柔只只觉得有一种说不清的怪异:主人不会怜惜他的奴,但是裴砚许确实像在讨好她。
此刻,怀璧郡王想着的是他的小珍珠身上的味道让他很想亲她,柔只想的却是裴砚许这些天的异常举动。
一些细节是难以深入琢磨的,柔只怀疑自己的猜测,但是又不想忽视自己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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