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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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也不脱衣裳,光脱了身下裤儿,婉梅更是大吃一惊,看她身下竟是一尊宝物——生得与男子阳物无二,却比那皇帝还更粗大几分。以一根红绳绑在腰间,不仔细看去,仿若真是长在她身上的一般!壮着胆子伸手去捏,竟软软弹弹,不像那坊间传闻的角先生硬邦邦的,一不留神就伤了女子小穴儿。婉梅红着脸啐道:“妹妹哪里来的这些淫物?拌作个小生欺负我,我不要了。”说罢便起身诈做要走的模样,宝儿笑嘻嘻拦住她把她抱在怀中道:“这是个好宝贝,我宫中一个小丫头性子淫荡,替我淘来的。据说是什么西域所出的宝贝,比起我们的角先生大不相同,我不敢独自受用,特意拿来与姐姐享受。”婉梅早就酥倒,口中一口一个心肝与她皮贴皮,肉贴肉地磨蹭起来。

宝儿因上次在上面兴风作浪不成,倍感丢人,回去悄悄看了不少春意谱,也学得些技巧,又有这假阳物做支持,更是猛浪。探手一摸,美人身下早就湿漉漉的,笑骂道:“姊姊好坏,看个俊俏小生便这样浪荡。”婉梅羞涩,抓着她便咬她耳垂道:“再瞎说,便把你踹下床去了。”宝儿欲要干事,婉梅故意调情道:“不好,若叫人撞见说我偷小官怎么办哩?”宝儿笑道:“姐姐对我嘴里怎么没一句好话儿?叫那皇帝便是皇帝哥哥,怎么不也叫我哥哥?”婉梅被她说得羞涩:“这都是你的花嘴。你这物件太大,我怎么担得起?难道我娇娇嫩嫩一点花心,被你这游蜂采去了不成?”宝儿素喜她娇憨可爱,真像个男子一般,欲把这美人儿射杀了不可,喜道:“那今朝过后,我与姐姐便是亲亲夫妻,可好么?”遂上前亲了一个嘴。婉梅假意逗她道:“要说便说,亲什么嘴,调什么情?”宝儿也享受:“恐怕姐姐嫌我不爱惜你。”就将她一把拉倒,那粗粗大大的假阳物对准了花穴儿口上磨蹭不已,沾染了不少淫水。定睛一看,这东西硬帮帮的粗如葫萝约六寸多长,不知多么受用。婉梅也乐于承受,低声说道:“哥哥,我也没奈何了,今日遭你手里。”宝儿被她一声哥哥叫得甜蜜,愈发疼爱地亲她道:“为了姐姐,做什么都可以,以后我定不会叫姐姐再受委屈。”

说罢,那阳物就着淫水滑入。惹得婉梅“诶唷”一声,险些就泄了身。宝儿殷殷款款,也不送进少许,婉梅这件东西生得肥肥嫩嫩,就如初蒸熟的馒头相似,宝儿气息粗重,一口一个:“好姐姐,今日便是我的人了。”婉梅也情迷意乱,一口一个哥哥叫得亲热,任他往往来来,宝儿只便紧紧抽送,共有百余,弄得婉梅咬牙合眼,偏体酥麻,就如迎风的杨柳,身子东摆西摇。

听得她两人咿唔声响,真如夫妻一般你来我往,情谊切切。正情浓意密,一个就如饿虎吞羊,一个似娇花着雨。婉梅到了好处,哭道:“哼,好哩!这几下肏的真好,哼,哥哥,哼,好哩!你怎么这样会呀!你的大东西直插到我的花心里去了,玩得我痒了死哩!顽得我魂都飞了哩!”宝儿更是魂飞魄散,一味猛顶花心,婉梅又哭又笑道:“哎呀!我的哥哥,我的肉白不白,你爱不爱?哼,我的样子好看不好看,你爱不爱?我脱得一丝不挂给你开心,你爱不爱,哼,你的东西这粗这大,插得我真快活死了呀!”说罢竟一声娇呼,晕死过去。宝儿也是受用,气喘吁吁趴她身上再也动弹不得,只摁下那阳物上一个小钮儿,也有热乎乎的东西朝着婉梅穴里射去。婉梅惊醒呼道:“呀!什么东西哩!”宝儿笑着翻下身来笑道:“这是煮温了的牛乳,既然要做,便自然要做全套的了。这西域来的东西里面可装些东西,模拟那男子喷精时候的感受,不知姐姐中意不中意。”婉梅早就羞得不行,趴在她怀里一句话也不肯说了。

至此,宝儿特以婉梅身子不好为由,搬来与她同床共枕。二人白日间是亲切姊妹,夜里便在床笫上浪荡,也无一人知晓。皇帝因战事吃紧,日夜忙碌,更荣宠父亲哥哥有兵权在手的妃子以笼络手下人的心意,自然无暇顾及婉梅。更叫这两个美人享乐不已。你道这其中是怎样一番光景?有旧诗提云:窥镜舞鸾迷,分钗小燕低;崔徽曾入画,弄玉未为妻。香雾三更近,花枝二月荠;今情无限思,傍晚倚窗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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