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四月春花芳菲时节。
婉梅在那廊上绣花,只觉身后一暖,回眸,果然是宝儿。只是这光天白日的,她竟就穿了那男子打扮。一声月白衣袍。银冠束发,愈发衬托得英姿勃勃,娇俏无比。眸若春光,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因与婉梅同住,吃穿用度自然比美人好许多,一年下来竟也长了个头。那日身量娇小的丫头竟也长得比婉梅高出一截儿,扮上这小生打扮愈发勾人。
婉梅笑道:“怎么穿得这样?”宝儿笑嘻嘻地捏了捏怀里人儿的乳尖道:“不穿这样,姊姊怎会愿意与我睡觉?”婉梅羞红了脸啐道:“说的什么话儿。宝儿什么样的,我便爱什么样的。岂因你是男子俊俏,或是女子美丽,我才爱你?”宝儿眸色一怔,感动地把脑袋靠在人的肩头,怀里美人一张银盆般的嫩脸,白中透红,好比两朵桃花似的,眉目澄清,光彩射入,那一头的发儿又黑又厚,梳得平而且滑,映衬看香腮雪颈,很是俏丽可爱!身上穿看一件家常的花绸短衫下系淡红裤儿,那乳头屁股大腿等处的美肉儿,都隐隐的显出,丰腴可爱。要想往日二人都是偷偷摸摸趁着夜色干事,眼下廊上无人,何不趁着天光看个明明白白的有趣?但看她羞怯,又不好直接提出,便逗她道:“我与姐姐学了些字,也做了首诗文,姐姐可愿意给些提点?”
婉梅素来最爱舞文弄墨,本身也颇有才情,一听此话,喜道:“这样最好。”宝儿沉吟片刻,道:“东风吹暖上帘梭,一树春杏映碧波。不是春光偏到此,可能无意向人多。”说罢,起身采下一朵杏花别在美人耳畔笑道:“哪怕她桃花艳来梨花俏,怎比这杏花雨润红姿娇?”婉梅面上羞红,放下针线靠她怀里道:“本想夸你诗句朗朗上口,倒是长进不小,没想到竟是来耍嘴的。”宝儿笑道:“此乃真情真意,姊姊若想夸我,不若以身相许的好。”说罢,便伸手来拉她。婉梅羞答答道:“做什么哩!要做,也到回了屋里再干。”宝儿道:“不碍事。宫人都被我遣走了。屋里昏暗,哪有就着这日光与美人干事来的惬意?”婉梅顶她不过,只得红着脸从了。
宝儿褪去衣裳,两条雪白长腿下挂着那沉甸甸的假阳物,十分有趣。婉梅上前把握住尘柄,笑道∶“受气的冤家,不入仙洞,却也逗人喜爱。”言罢,撸了两三下。
婉梅故意装俏道∶“这般粗大,妾身又如何敢狂纵?只是轻轻套上一回罢。”
宝儿不依,道∶“速套一回!两下里受用!战一回,方才罢了。 ”
婉梅战颠颠跨将上去,掰开玉股,手捻尘柄,轻轻导入内。那龟头似长着眼睛,轻车熟路,刚迈穴,已唧咕一声滑将过去,霎时,淫水淋漓,缘柄直下。约摸套了一回,宝儿复令她跪于美人靠旁,耸起肥臀,从后悠然刺牝,顷刻就有千来度,婉梅牝中阵阵紧含,闭锁不舍。宝儿顿觉那假阳物仿若真是长在自己身上一般,龟头热痒,魂魄飞扬,又把手捻了翘乳揉摩,一头狠击,渐渐熬出不住,尘柄数抖,装在其中的温牛乳泄了婉梅一背。
婉梅花心热闹,亦抖抖身子丢了。宝儿倒卧,气促声重,婉梅稍事休整,起身替她揩了一回,笑道∶“哥哥,你这阳物原是个死物,怎么还真精疲力尽的模样?”说罢,戏弄地用小手上下撸动。宝儿笑道:“不也叫姐姐去了么?”婉梅嗔道∶“说的是哩,你腰间那话儿似真活了一般,不想入了进来,百般有趣,又粗又长,将我这花心顶得痒痒的。”宝儿看她这般可爱,忍不住道:“姐姐可听过那吹箫之法?”婉梅疑惑道:“什么吹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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