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
熟悉的声音,梁岁然怔在原地,眼前的男人浑身湿漉漉地站在酒店的房间门口。正初秋,他却只穿了件衬衫湿哒哒地贴在皮肤上。
“......你怎么在这里。”
“路上碰到段意,他告诉我的。”
梁岁然愣了下,“段意说的?”
“嗯。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你不回家,也没有回我消息。”陆让的声音很轻,像是在恳求。
梁岁然轻叹气,“你等等,我去前台再开一间房给你。”
她没有看陆让的表情,推开人就想走,全然忘了自己现在衣衫不整,和湿透的陆让没两样。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她的手臂,阻止了她要下去前台的脚步。
“?”她向陆让投去疑惑的视线。
“你应该不想进我这间房吧?”
“宝宝要这样下去吗?”梁岁然顺着他低垂的眉目,奶白的纺纱裙被精液和高潮喷出的水浸得湿透,紧贴住她的胸臂,锁骨上零零碎碎的吻痕在白皙的皮肤上突兀得晃眼,支撑裙的吊带也被暴力扯得只能松垮地挂在她肩上,白乳半透。
“......”她默默地扯着陆让进去,顺手捡起地上的烘干机,关门。
“怎么湿成这样?外面下雨了?”
烘干机的声音嗡嗡响,梁岁然脱下裙子缩在被子里,对面的陆让正光膀子站在烘干机面前忙活。
“嗯。突然下的大雨。”
“陆让,”梁岁然轻声开口,男人回头温和地看着她,“我们还是离婚吧。”
男人的嘴角维持着笑容,“回去再说,好吗?”
两人没再说话,梁岁然倚在床昏昏欲睡。
酒店烘干机的功率高,很快就将两个人的衣服烘干了。陆让把白裙拿出来放到床边,双手穿过她的腋窝将人轻轻提起来,熟练地帮她穿上衣服,甚至没有将她惊醒。
但是他没有打算让梁岁然安然地睡下去。他抚上她腰间,将穿好的裙子撩起来,一一吻过她身上残留的吻痕,细致地连大腿内侧也没有放过。
“......嗯?”身体上传来一阵阵酥麻的触感,梁岁然迷糊地睁眼,对上陆让探寻的目光。
她慌忙地推开陆让,急忙站起来,避开陆让暗下的目光,“我现在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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