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
酒店的大床上,两具身体纠缠着拥吻,白皙的身体被又快又狠的顶弄一颤一颤。酒店房间的门外逐渐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起初时只是一阵凌乱却轻巧的脚步,像是年轻人不小心撞破了大人秘密一样,慌张而无序。脚步声在207的房门停下后,又走进了隔壁的房间。一声青涩而低抑的喘息声后,隔壁的房门开了又合上——年轻人离开了。
莫约十分钟后,皮鞋扣在地板的声音,沉稳的步伐带着些许急躁。
轻扣的敲门声并没有引起房内正在交缠两人的注意。来人仿佛并不急于得到回应,只是立在房前,高大挺拔的身躯,只有紧绷的肩膀泄露了男人的情绪。
酒店的时钟走过又一个刻度,房间内高昂媚人的呻吟声逐渐低下去,男人还是没有动,他只是抬手动几下手机。
女人赤裸地靠在枕头上,莹白的身体上都是细细碎碎的吻痕和指痕,床的另一侧早已被破的避孕套里漏出的精液浸透。
“宝宝下班了吗?我去接你。”
落在地下的手机亮起来,她瞥到手机屏幕上的名字,想了想,还是费劲地去捡起手机了。
“还没有,我今天出差,不在市内。”
“今晚也不用等我吃饭了。”
对面很快就回复消息,“好。那你回来想吃什么就告诉我,我给你做。”
她有些烦躁地放下手机。炮友恰巧这时候从浴室出来,看到前一刻还迷离在性爱里的女人现在一脸不耐烦,很是好奇。但是本着炮友不干涉对方生活的原则,还是没有问出口。
他点了支烟,靠着梁岁然坐下,刚抽两口又掐了,对她抱歉地笑了笑,“抱歉,忘记你不喜欢烟味了。”
梁岁然像是没听到一样,呆呆地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你今晚有空吗?”
段意愣了一下,梁岁然很少问他除了做爱以外的事。“有。怎么了?想去我那里?”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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