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让喟叹,虎口卡在梁岁然的下颌,逼迫她仰头尖叫,大股的精液射入她体内,炙热的液体烫着宫口,让她忍不住攀附在他身上颤栗。
磨人的性事终于结束了。
梁岁然体力不支地倒在陆让怀里,醇厚的冷杉气息萦绕在鼻息间,让她昏昏沉沉的。
“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到梁岁然了,下体猛地夹紧,把陆让还埋在体内的阴茎夹得瞬间硬起来。
“妈妈。”
声音响起的同时,腰间的大手又压着她开始抽插起来,粗大的阴茎挤压着射在体内的精液发出“噗噗”的声响,声音不大,但在此时却突兀地招人注意。
梁岁然着急地想要推搡身上的男人,“陆让,等,等会儿......是云齐,他怕打雷......”声音戛然而止。体内的阴茎倏然用力地顶到宫口,巨大的快感和被巨物挤进宫口的痛楚交织着涌上,她死命地将脸埋在枕头上,生怕自己一出声就是高昂的呻吟。
被勒出红痕的手腕背在身后被大手掌控着,每一次阴茎撞进蜜穴都会带起一阵臂浪。陆让眯着眼看着被草,不得不埋在枕头抑制呻吟声的人,握带着怒意的大手将她的手腕锁得更紧,一下下重重地让卵袋拍打在雪白丰盈的臂部。
刺耳的肉体拍撞声从门内传来,陆云齐站在门外,挺拔的后背高瘦看不出情绪,垂在身侧的手五指死死地紧握。女人压抑的低喘声从门缝处泄出,压抑,像小兽呻吟。他捏紧拳头,很快又松开了,他平静地凝视着眼前锁紧的棕红色的木门,又敲了敲。门内的呻吟声再也无法抑制,声声清晰地撞进陆云齐的耳膜,连带着男人意味不明的话语。
他听到妈妈平日柔声细语教导他的声音,此时却由于男人的操弄,说着淫荡下流不堪入耳的话语,夹带着低微的求饶。勃起的阴茎被紧绷的内裤禁锢叫嚣着想要释放,他只是静静地垂首站在门前。
不知过了多久,屋外的雨停了,屋内的呻吟声也逐渐低下去。
陆让打开房门又合上,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岁然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你为什么还要缠着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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