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热,整个人恨不得把沉枝当块冰吞了,把女孩左腿掰直,劈成一字马形状。
“把热传染给你好不好?”男人一手向下,揪出那颗小珍珠,轻轻一弹。
语气难得带了几分少年的恶劣:“他们都说,发烧的女人,特别紧。”
他分不清烧在体内的那团火究竟是自己生病了?还是下腹汇聚着的欲火?
眼前总是闪过k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他知道对方骨血里流淌的黑色。
贪婪、狡诈、狠心。
他不习惯于授人以柄,也害怕某天守不住她。
可是如果放跑了,还会回来吗?
他还能再找到她吗?
不会啊,你在她心里永远是个举着屠刀的刽子手。
男人想得眼眶都充血发热了,只能偶尔闭闭眼缓解几分。
“沉枝…”
沉枝四肢都被死死压住,像案板上无力挣扎,只能任人宰割的鱼肉,于屹连换姿势都懒得,男上女下的姿势凿了个透,半点花样都记不得,用最原始的律动,悬殊的力气压制着她,势必要肏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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