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就像于屹说的一样,“被传染发烧了”,整个人烫得不正常,所有感官集中着往下身那一处涌,被肏的穴口微微发麻。
身体变成一具任由男人反复折腾的容器,性器像药物一样扎进她发热的身体,流出一些短暂忘却痛苦的药剂。
身上的于屹是靠情色果腹的饿犬,舌头描绘着沉枝耳垂的形状,紫涨的肉刃筋脉暴突,猩红的龟头弯成一个带着凶狠弧度的角度。
每次都整根拔出再重新插入,劲腰不停地耸动、加速有力地桩送,把尖叫呻吟全部堵回去。
扑哧扑哧”的水声和“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两只椒乳被冲力撞得在空中跳跃翻飞,瞬间被赏了一巴掌:“叫。”
男人塞了一指在沉枝紧咬的牙关间,撬开一条缝儿:“为什么不叫,是不爽吗?”
“叫我的名字。”
他主动控制住插入的方向和速度,蛮横地肏弄,几乎能全方面照顾到每一处穴肉,轻而易举找到沉枝的敏感点,压着那一处欺负,顶得女孩满脸是泪,她倒是开头了,张嘴便是骂:“于屹,你他妈混蛋——”
对方的眼睛里隐藏了一丝兴奋甚至是癫狂,倒不生气,反而加快了律动的频率,惹得女孩身体最深处的一阵疯狂痉挛,透明的喷薄而出,兜头全部浇在了性器上,始料未及地泡在一团温水里。
男人只来得及咬牙捣了数下,张口含吮住软舌,把口中津液渡过去,又将哭闹声吞吃干净,紧跟着攀上了巅峰。
屋里轻悄悄的,只有两股交错的粗重喘息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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