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倒在床上,热切地接吻,快乐溢满了整间屋子。还没吻够几分钟,思危便想直起腰来继续做之前那件事。
王莱乖巧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等她坐在自己脸上方后细心地扶住她的腰,伸出舌头去舔。
王莱的鼻梁又高又挺,磨上去很舒服。
思危撑住自己的身子,难耐地扭动身子。“你可以坐下来,没关系的。”王莱温柔建议道。
方思危还不想把他憋死,这家伙傻死了,上次自己完全坐在他脸上,实在是爽到没有理智了,只知道一直动一直动,总会有两瓣柔软和嘴唇和灵活的舌头接纳自己,就完全忘了他不是工具人需要呼吸这个事实。
害得他只能实在憋不住才稍稍抬起她的身体,等思危回过神了才看到他整个脸憋得通红。等自己以后质问他时,他却不以为然地说以为是自己喜欢这种方式,不想破坏她的兴致。
喜欢是真喜欢,但再怎么喜欢也不能成为第一个做爱把对方憋死的人吧。思危可舍不得。
所以这次思危可记住了,千万不能把他憋死。但是不管怎么舔阴唇或是别的地方,对于思危来说就只是开胃小菜,她更喜欢令阴蒂受到刺激。不过这也是正常的,毕竟女人的高潮点恰恰就在阴蒂。
她特别喜欢让王莱含住她的阴蒂,然后用嘴唇抿,不管是轻柔的还是大力的。她总是能够感觉到快感从下身像闪电般涌进她的大脑让她浑身舒软无法思考。如果用牙齿轻轻咬住的话,思危一定会变得更疯狂。
王莱不知疲倦般动着灵活的唇舌、牙齿、手指,竭力让她舒服,实在受不住了就会伸手下去疯狂抚慰自己的阴茎。
思危还能拿出一分力气来也会配合他,挺动身子用阴蒂去蹭他高挺的鼻梁,然后败在王莱的唇舌之下,在某个时刻高潮。
两人一同倒在床上细细地喘,高潮让她们身心舒爽,彼此的感情得到满足和交换。两人静静地拥抱,听着对方的心跳。有时候也会缠绵地接吻,仿佛只是为了亲近对方不带一丝情欲。
但是许久未亲密接触的身体容易擦枪走火,躺着躺着,思危就会管控不住手似的将她的手覆在王莱胸上,不是玩弄般拧着那两颗不堪重负的乳头就是流连在他界限分明的腹肌上。
她用力太重了,拧得乳头发痛,王莱也会哈着气,轻声说道“别急,慢慢来,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等说完这话他就觉得不对,但话已经不能收回,虽然他也没想收回,他确实是请了一整天假陪她的。虽然这个意思也大概表达清楚了,但怎么就有点怪怪的呢。
这可没逃过思危的耳朵,她笑眯眯地厚着脸皮在他耳边也轻声说道“真的呀,都随我的便呀?”说话的热气喷在王莱耳边,他敏感地红了耳朵,然后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老婆你好骚啊,还想做一整天,我都没有这么想呢。”这话一出说得好像方思危是什么正人君子,好像所有的色色的坏事都是王莱想做,而自己只是友好配合。王莱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这话刚说出口,思危就低着头去吸他的乳头了。这是明晃晃的诬陷,但王莱才不想和她计较呢,她愿意吸就吸,愿意咬就咬,愿意亲也让亲。
王莱抱紧了她的脑袋,挺起胸来让她吮吸。嘴里百转千回地呻吟着,底下也硬得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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