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好骚啊,怎么可以不经允许就偷偷摸自己呢?”思危笑着在他耳边不怀好意地问道。
思危总要说那些让他难堪的话,她就是有这种恶趣味,总要逼他承认一些他或许也认同的事实。
“说呀,你骚不骚。是不是我的小骚货?”思危拧着他没有被抚慰的乳头问道。她命令他脱掉衣服,赤裸裸地面对着她。
在这种时候,王莱不像平日里那样顺从她,毕竟逼迫自己说这种话还是很害羞的,他需要过程来适应。
瞧着他嘴硬的样子,思危也不生气。乐呵呵地解开他的裤子,掏出他硬得流水的阴茎。她用指甲抵住了他的龟头,用了点劲上下摩擦。
王莱可怜兮兮地看着她作乱,嘴里却止不住地呻吟。“哼,还说不骚。那这是什么啊?”思危抹了一点液体,递到他眼前要他辨认。
可这哪需要走什么程序,两人都是目击者,彼此心里都有数。
于是王莱舔了一下她的手指,企图消灭证据,还无辜地看着她,似乎知道她不敢把自己怎么样,俨然有恃无恐。
思危哎呀一声,故作生气地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虽然看着动静很大,但实则温柔地贴上他柔软的舌头。
王莱也顺着她的心意,乖巧含住了两根手指,一手却毫不客气地搭在她撸动阴茎的手上,似乎在监督她不要偷懒。
感受到两根手指被紧紧包裹的触感思危也忍不住的情动。明明他是那样高大,此刻却像俘虏臣服。
他浑身几乎脱得精光,古铜色饱满的胸肌上布满红痕,那是思危揉搓时弄出来的红印,此时就这样赤裸裸展现着。他的乳头被吸得又红又亮,闪着淫糜的光。
思危迫不及待要去吻他的嘴,明明还没交流,他却懂她的意思,待抽出指头擦干嘴边的津液,就郑重地吻上了她。
但思危想要的远远不止于此,她抚摸着他的头发,手却向下压了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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