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泰啐了一口血在地上,恶狠狠道:“原先答应董事长的十个亿,现如今你为了吞并路鹰什么破事你没干过,这一个人多少也值你拿走董事长的百分之50的股份吧。”
“胃口倒是不小。”
“这可比少爷拿走的少太多了。”
“你当我那么好被你们拿捏?”
启泰眼珠子一转道:“这女人在你庄园住了两个多月,你确定你舍得?”
陆旷很轻的笑了一下,刹那间,把人一脚踹爬在地上,他拿掉嘴里的烟头放在启泰的左眼上,要戳不戳的,阴寒道:“我舍不舍得?你这眼珠子舍得吗?”
猩红的热光,烫的启泰反射性的闭上了眼。
陆旷掰开他的眼睛,眸里全是杀意:“我数叁个数,告诉我位置。”
启泰吓得怔住。
“1。”
“2。”
启泰惊吼:“京北仓库!”
陆旷耻笑一声:“你的衷心也不过如此。”
陆旷把烟头扔在地上,拿过阿肆递给他的拐杖,“我不止要让父亲倾家荡产。”
他邪恶的笑道:“总要下个地狱吧。”
“去备车,去京北仓库。”
他微眯着眼睛,朝阿肆勾了勾手。
低语了几句。
陆旷气场逼人的拄着拐杖朝大厅外走去,临上车前,说道:
“把启泰扔到冷冻车里,绑起来,跟着我们的车后面。”
车子开往京北,明面上不能带太多人,陆旷带了阿肆六大他们为首的十个人。
暗地里又派出上千人,齐齐朝京北仓库而去。
陆旷本身已经计划好了一切,只待陆航受不住没钱的日子,上门要债时,把他绑了了结一切。
可谁知,暗地里竟然对季夏下手。
那暗无天日的少年时期,那坐落在射日馆正中心的暗门下,那所监押室里,那里面摆满的各种刑拘,那被吊在铁架上的耻辱。
他终究是要将人钉在耻辱柱上,清洗他所有的难堪。
车子停靠在荒郊野岭的京北。
这里已经荒废了很久,野草疯长,陆旷拄着拐杖下了车,踩着一地的杂草,可小草像是生命力顽强,顺着缝隙刮蹭着他的裤腿上。
一辆辆的豪车停在草坪上,阿肆跟在陆旷的身后,交代道:“一切准备就绪。”
陆旷很轻的笑了一下,玩味道:“我来为父亲送终,总要有人哭丧不是吗?”
阿肆点头,“是的,先生。”
“再调十个人过来,到时候别忘了哭。”
陆旷抬起拐杖推开仓库的铁门,吱呀呀的声音带着陈年的铁锈响彻在夜晚的上空。
难听、又带着尘埃。
陆旷食指遮住鼻息,皱起了眉头。
“这地方可真够破的。”
他叹息,忍着不适,朝仓库里走去。
入目,陆航伙同着七八个人看押着凳子上的女人。
而刘哥和其余五个保镖被捆绑在地上。
仓库惊现陆旷一帮人,看押季夏的那七八个人神色慌张的从地上站起,手里颤抖着也不忘举着家伙式抵在了季夏的头前。
季夏嘴巴被胶布黏着,本低垂的头,看到来人,瞬间惊喜,眸里全是担忧。
陆旷忍不住讥讽道:“父亲,您这是没钱了吗?怎么还干起了绑架的勾当。”
已迈入中年的男子,神色紧张,衣服像很久没洗过一样,脏污一片,他嘴角狰狞,不服输的唾骂道:“要不是你特么把老子的股份吞的一干二净,我还险些被你蒙在鼓里!!”
“呸,跟你妈一路货色,养不熟的白眼狼。”
陆旷闻言,脸上看不出多大情绪,只是踩着灰尘,朝前逼近:“白眼狼?你是再说你自己吗?”
仓库门外乌泱泱进来了一片人,手里纷纷架着枪。
陆旷笑道:“这才几天,父亲怎么混的连澡也不洗了。”
陆航被逼得向后退了两步,手里拿出刀子,七八个人围着季夏围成了一圈:“你们在上前,我就把她杀了。”
陆旷挥了挥手,架着枪的King帮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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