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的反应是有些激动了,明明好友也曾这么光明正大地让她看见过,那时的她,一直都很淡定。
怎么现在,同样都是女性,看见的也都是同一样的东西,自己却又不好意思了?
女人并没有在意她的夸张反应,冷静得好像什么也没看见一样:“毛巾在浴室里,你去洗一洗,就拿出来用吧。”
“债主”开了金口,“欠债的家伙”自然无法拒绝。
稍微稳了稳自己那跳得依旧有些激烈的心脏,白芡走进浴室,开始了自己下一阶段的任务。
这自然也是一段不能明说的服侍初体验,衣柜里放着女人自己的短袖,等白芡替人把干净的衣服穿好时,终于能在心底深深地吐口气。
——何为煎熬,她长这么大,算是真正体会到了。
指间还留着那抚过凝脂一般的细腻手感,像是打上了一层无形的烙印,叫人难以再忘。
“我既然答应了你,那就不会再提这件事了,公司里还有事,我就直接回去了,他们还在包厢里,你自己过去吧。”
邵籽之的确是对这只干净漂亮、一眼就让人觉得会很可口的小兔子有想法。
但她还没丧心病狂到,对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下手的地步。
刚才也算是小小地满足了下,那么自然不会再想着把人留下做点什么。
她这么说完,依旧在兀自出神的少女没有吭声,显然是还没收回神。
女人无奈,只好把人拉出门,一起带进电梯。
抵达包厢那楼时,她把小姑娘推了出去,电梯门关上的最后一秒,正好捕捉到对方清醒过来的神情变化。
邵籽之并不觉得可惜,对方在哪里工作自己已经知道了,那就——
来日方长。
三分钟后,邵籽之在把车子开出地下车库的中途,捡到了这只本该交流得再慢点的小兔子。
小姑娘把她拦下后,做了件在女人看来,大概是今晚所做的最大胆的一件事——
她直接拉开了副驾驶的门,然后一屁股坐下来,顺手带上了门。
勇敢不过两秒,胆子好像就被自己引发的那阵砰的关门声给打散了。
对方不敢看她,目光直直看着前方,颤声道:“邵总,我、我们之间已经、已经两清了,对吗?”
她知道对方后面还有话要讲,很给面子地没有反驳:“嗯。”
“那……”小兔子缓缓扭头,视线对上女人好整以暇的目光时,又猛地转了回去。
她嗫嚅道:“那、那,您可以给我哥哥一个机会吗?”
“哥哥?”
邵籽之没想过她会突然提到自己的哥哥,难得地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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