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门而入的少女带着自己重新夺回去的战利品离开了,被她隔空硬生生拍出一掌血的江予笙虚软着身子,扶着背后贴着的白墙,缓缓站了起来。
她没有去追,因为她很清楚自己这会儿打不过,再冲过去也只是送人头而已。
想到自己答应过小兔子的不会让她被别人抢走的话,江予笙就有点头疼。
也不知道到时候跪个榴莲什么的,能不能让她家芡芡消气。
呜呜呜,芡芡对不起,不是我想骗你,是敌人实在太强大了,我打不过呜呜呜。
白芡迷瞪了好一会儿,直到池渺涵抱着她走到楼下,抽离的神志才逐渐回笼。
秋季的微风顺着没捂好的外套衣领口子钻进来,她下意识往对方怀里贴得紧了些,口中嘟囔了句:“冷。”
池渺涵冷呵:“姐姐身上就一件我的外套,怎么可能不冷?”
说是这么说,右手还是诚实地无声打了个响指。
白芡只觉有一阵暖意从脚底往上窜,不出片刻,整个身子便都暖了起来。
寒风的威胁不在,少女终于后知后觉刚才短短几分钟里,到底发生了多少令人感到头皮发麻的抓马事。
尤其是池渺涵踹门进来的那一刻,江予笙的手还……
瞬间红了脸的白芡,拒绝再去想刚才那个很是让人社死的画面。
但醋火中烧、暂失冷静的池渺涵,显然不打算就这么让那个捡漏的家伙好过,她像是没看见怀里人羞的几乎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的样子,轻嗤着告状。
“姐姐现在还不知道被江予笙那蠢货骗了吧?”
小兔子困惑,含羞带怯的软声转了调,娇哼声惹得对方沉色的眼,覆盖上一层其他的味道。
“什么意思?”
“姐姐以为在门外的我没听见吗?”恶魔一般的少女欺唇到她耳边,附着心上人发烫的耳,一字一句说得清楚,“她根本什么也没做,在外面的我,把姐姐的每一次哼声,都听得一清二楚了呢,姐姐叫得这么好听,等会儿,也要叫——”
羞红了脸的白芡一把伸手,牢牢地捂住她这张吐出恶劣的话的嘴:“不、不准再说了!”
池渺涵还真的就住了嘴,前进的步伐未停,把人安安稳稳地抱着,一步步往宿舍楼走去。
一直抬着手有点累,过了一会儿,受不住的白芡就把手给收了回来。
但还不忘嗔瞪着对方警告了句:“不准讲话!”
池渺涵没有听话,但也没有再提刚才的话题来刺激她:“姐姐,你知道等会儿将会发生什么吗?”
白芡眼皮一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正被她往宿舍楼的方向抱回去,她没忘记宿舍楼里还有两个家伙在,登时慌了:“你不准让她们靠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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