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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渺涵正处于一种分外煎熬的状态中。
耳朵里不断传进来少女的黏/腻/娇/吟,神识里也在同步着一样的腔调。
大家受到的同样伤害,相当于在她身上多叠加了一层。
从坐下开始就没好过的表情,更是在那缓慢变化的声调中,一点点地变得难看。
但自己既然已经决定在这里蹲守,那就没有理由再去抱怨其他。
她默默地忍受着这煎熬的一切,却是没有忘记自己要做什么——
等待江予笙像傅思琬一样露出破绽,使得限制被放松的刹那,就迅速打破限制,重新夺回她的小兔子。
——机会再次留给了有准备的人。
一心两用还能用得非常完美的池渺涵,在限制出现疏漏的刹那就察觉到了,像刚才在食堂外蹲守时一样,直接把这因为出现破绽而脆弱如薄纸的限制给破了。
砰的一声,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开教室的门。
她知道两人的新任务还没结束,但在神识里看见和亲眼所见,所带来的刺激感还是不同的。
少女几乎是涨红了脸,毫不客气地伸手,直接朝着江予笙拍了道风刃过去。
如果是在正常状态下,江予笙和她打起来的话,绝对谁也占不到便宜。
可惜她现在正处于任务进行的阶段,知道那风刃不会对白芡造成伤害,只好抽出作乱的手,一次性吃了太多兔子肉的身子还有点虚,略显迟钝地才躲过第一击,就被第二击给直接打到。
咚地一声,少女就这么狠狠地撞上了身后的白墙。
池渺涵知道弄不死她,但也是下了死手的,见她几乎瞬间就因身体的受创而吐出一口鲜血,漠然地收回视线。
视线触及讲台桌上那只浑身泛着粉意、迷离而无意识的娇软兔子,眼神一紧。
离最后一步就能完成任务的小兔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感觉到对方重新抱住自己,半是委屈半是难以隐忍地在其怀里蹭了蹭。
口中吐着要人命的芳香与娇意:“呜、要。”
简单一个字,让池渺涵周身的温度登时下降了好几度。
她解下自己/软的小兔子整个人包裹进外套里后,把人抱住,转身往外走。
半带惩罚半带酸味地揉了下少女的脑袋,沉声道:“姐姐等会儿若是不像现在这样求我,我会生气的,知道吗?”
小兔子因她这低沉的声音而战栗了下,无法释放的难耐感也因话中的深意而冷却下来,迷离的眼神逐渐地恢复清明。
显然,再要不了多久,就会彻底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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