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只坐着不动的那群人又开始交头接耳,白修宁又看了白子燊一眼,见对方还是没有动作,只得出手了。
他身形疾如闪电,众人都没看清他是如何动作的,就见那些持剑之人个个捂着手腕呼痛,那些剑则落了一地,发出刺耳的声音。
只是白修宁刚停下来,就听到白丛生嘲讽道:“君上好身法,方才你若想要了我们这些人的命,只怕也是眨眼间的事吧!”
白修宁还未说话,就听到白谪怒喝道:“既然知道就闭上你的狗嘴!忆寒君说的一点也没错,以后大长老收徒时应该把眼睛睁开些,别什么渣滓都收入座下。如此恶意煽动人心,也不知是在算计着什么!”
见他非但出口诋毁自己,更是连白子燊都敢指责。白丛生顿时火了,却不与他纠缠口舌,而是转向众人:“大家都看到了!这便是白修宁教出来的好弟子了!当众都敢侮辱大长老,可见私底下的品行还不知怎么乌糟!”
白谪见他居然还敢歪曲是非,怒极攻心,一掌打向白丛生。
而白丛生身边的人也伸出一掌来还击。
这两人的攻势皆携着强劲的灵力,若真的碰到了一起必然会造成损伤。白修宁伸出两掌,将他们的攻势同时化去了。
“师父!”白谪急的眼眶血红,白修宁却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
白谪被打的耳朵里嗡嗡直响,白祭言赶紧护住他,对白修宁道:“师父不要迁怒谪儿,他方才说话是气急了才会如此不顾的!”
白修宁冷冷的看了白祭言一眼:“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当众拔剑,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白祭言被他一句话问的低下了头,虽然心中愤愤难平,却知道这种时候不能再辩解了,否则那群人只会把他们的过错都加诸于白修宁身上。
见白修宁当众惩罚了两个徒弟,众人皆面面相觑,站在白祭言身后的人实在不甘心,道:“君上不是不知道一切都是白丛生那群人惹出来的,今日之事明摆着是他们要针对君上。君上性子好不愿计较,可我们忍不了!”
白修宁:“不必再说了。大家同为白氏中人,怎可因为我一人而起龃龉。与昊渊一事是我有错在先,甘愿领罚。大长老本就是掌罚之人,自然有资格处置我,你们都坐下吧。”
有人还想说话,但见他主意已定,且宗主不在,这么闹下去确实不是办法,只得都不甘愿的坐下了。
他们这方先妥协了,白丛生那群人又狂妄了起来,白丛生嗤笑道:“修宁君上人前如此自律,人后却为何要与那昊渊搞在一起,平白坏了自己和我白氏的名声。”
白修宁面无表情的看向白子燊:“丛生是大长老的弟子,本君不会越矩行罚。但大长老既然掌罚,便该知道不尊上礼下是何等重罪。今日丛生一再口出恶言针对本君,还望大长老不要偏驳。”
白子燊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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