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周世宁放下书包第一件事就是洗脸,洗完又立刻去刷牙,然而仍觉得不够,她索性去洗了个澡。
水淋淋地从浴室出来,周世宁才觉得送走了周身的晦气。
她倒也不至于对伤害过自己的人致以深切同情,只不过偷拍和散播这一系列的行为太过下作
谁成想,还有人拿这个来向她邀功。
打开手机聊天软件,周世宁不小心点到某个群聊里的视频,居然就是她最不想看到的那个。
在其他人“小心群被封掉”的责备声中,视频很快被撤回。
周世宁放下手机,专心去吹头发。
下了楼,她那位便宜哥哥周之珩正推着行李箱走进来。
兄妹相见,周之珩扫了她一眼,算是打过招呼。
周世宁自知在他面前,自己多呼吸一口气都可以算作鸠占鹊巢的罪证,于是略一点头就要转身回去。
“停一下,”周之珩说完这句,语气没有什么起伏,继续说道,“爸爸要做开颅手术,短时间没办法回来。这个暑假,家里估计只有我和你。”
周世宁做出愕然沉痛的神情,心里的感情却不像她表现出的那样深刻。毕竟周培文生病的事,虽然此前没有人正式通知她,但总有端倪。
再这么喜欢旅游,也不至于这么久都在外面漂着。
清了清嗓子,周世宁问道:“是生了什么病?手术风险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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