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其他想吃的想玩的?跟我说了我去给你拿来好不好?
简越迟钝的摇了摇头,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事情过去整整十天了,简越至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从简越晕过去到醒来后,他仿佛就变了一个人,或者说更像一个机器,既不会说话,也不会有其他表情,眼神永远木讷而空洞。
要不是他还能无恙的顺从严策的照顾,所有人都会以为他是不是失忆了。
刚刚住院那几天,简越除了上厕所基本都是在床上,醒的时候就望着天花板,其余时间不是睡觉就是在严策喂饭的路上。
医生说患有情绪死亡症的人不是少数,这种症状从医学角度来说就是典型的应激综合症,属于突发性情绪自闭,大多数都是因为受到了难以接受的精神刺激和恐惧的亲身经历而造成。
当然,这病要治也绝非难事,只要细心开导和休养,恢复还是很有希望的。
严策后来也去问过傅开和严竟拉拢的那伙人,大致判断了一下造成原因一共有几件事。
包括树林里的强奸未遂,沉船后卷入海水里的濒死无助,以及傅开触目惊心的那一条腿。
越越,今天天气很好,我带你出去走走好不好?严策拿出一件外套披到对方肩上,去后花园看鲤鱼好不好?
简越瞳孔动了动,点下了头。
好好,来,我们这就出去。
这估计是这几天里简越给出的最大一次反应了,严策激动给对方穿了鞋,牵着人出去了。
今天的太阳确实是好,严策牵着对方穿过了满是消毒液味的医院走廊,带着他慢慢踱到了医院住院部的后花园里。
来,坐这。严策挑了个有树荫的石凳给对方坐下,看得到鱼了吗?
简越抬头看了严策一眼,又看向水池里,轻轻的点了点头。
严策蹲在对方膝侧,一手握着对方的手,另只手指着一条鱼问:是红色的吗?
简越嘴巴动了动,好像想说话,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随后严策又断断续续的问了简越很多零七散八的话,无非是一些关于花花草草的问题,他既迫切想让简越迈出说话的困境,又得耐心的一步一步先让对方精神世界活跃起来。
日落之时,严策已经带着简越在后花园里走了好几轮,简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但他感觉得到对方状态是好的,至少在回去的步伐上,简越明显要主动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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