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陈政站起来在原地徘徊了两圈,你就说接下来要怎么办吧。
什么怎么办。
陈政扶额,不愿面对道:你想要什么样的腿,老子去给你弄!
再看吧。
傅开稍微动了动自己的左腿,随之感觉到的是一种无力的空荡,那扁了一截的裤管是真真正正存在的悲哀。
傅开,我他妈真想弄死你。陈政气得想把人揪下来打一顿。
对了。傅开瞳孔缩了缩,简越怎么样了,他人呢。
陈政真是打心底被对方气麻了,我不知道,不过今早,那个姓严的来过。
谁?
还有谁,人家的相好呗。
哦。傅开想想也是,毕竟严竟都进去了,陈政,帮我个忙。
说。
你去,把姓严的找来,我想见他一面。
其实严策这几天少说也来看过傅开有三五次,只是每次傅开都是闭着眼睛的。
严策挺正着腰身坐在病床边,问:傅先生见我,想说什么。
简越,怎么样了傅开不由自主紧张了起来,他还,还好吗。
严策脸上掠过一丝悲哀,醒了,但是不太好。
什么意思。
他严策低头苦笑,总之就是,很不好。
你,说清楚。傅开一个激动,浑身都抽捅了起来。
傅开,我无法原谅你对简越做得一切,他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严策咽了一口气,我不否认这件事跟我弟弟牵扯的关系最大,所以我没有立场指责你,我也没有办法为自己脱罪。
这几天严策想了很多,如果他在知道严竟对自己的心思以后,多费劲去改变对方的心思,事情会不会就是另一种局面了。
是啊,简越是无辜的。傅开此时真想痛哭一场,你能让我见见他吗。
不能。严策斩钉截铁道,除非,如果他哪天,想来看你了,我不会拦着他。
傅开就知道对方不会同意,你他妈,真是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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