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发现跟自己距离越近,陈自青的痛苦就越缓解,上厕所他跟猫一样在外头守门,就更别说洗澡了,他死洁癖的恶习难去,一定要挤进来一块洗澡。他的身体介于男孩与男人之间,水流从他背后的蝴蝶骨流过,顺着他白而均匀的肉体滚动,仿佛在凝固的牛奶上流动的露珠。如果眉不是这个帮忙洗澡的人,她会很乐意欣赏这画面,但此刻她只像个给猫洗澡的主人,希望对方不要把水甩到她干燥的头顶上。
夜晚的到来开始变得有些不可忍耐了,她躺在床上,叫陈自青从她的床上滚下去,陈自青凭借天然优势装聋作哑,只把手从她的胳肢窝里伸得更长,捂住她的乳房取暖。眉把头往枕头里一闷,默念“不生气不生气”。第二天醒来两个人像藤曼一样缠在一块,她紧贴着陈自青的头盔,感觉自己那个阴差阳错的心愿毁掉了他。
眉正盯着外头的满月发呆,拿着手机想要拍个月亮凑热闹。陈自青躺在旁边的沙发上哼唧出声来,眉贴过去查看他的情况,却被他把手抓住放进衣内,“姐姐,胸口痛”,眉不明所以,慢慢地揉着手底下这有点过于滑的肌肤,灵魂出窍地望着月亮。过了一刻,这声音又像召唤术一样响起来,“姐姐,鸡巴疼。”眉还没识别完陈自青说的话,手就被拽住摸住了他的阴茎,勃起的阴茎戳着她的手心,像什么失控了的玩具飞机。
都是月亮犯的错,等到月色洒在眉裸露的身体上时,一切已经无法解释了。她掐住陈自青的脖子,像骑一匹不驯服的野马一样冷酷地起伏。身下绸缎似的身体染上女人身上的汗,泛着银色的光,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声,男孩的声音是最好的催情剂,眉抓住他的手,用舌头缠绕一根根手指,她下头被插得舒服极了,她也乐意温柔地品尝陈自青的身体。
乳头,尝起来有奶水的香味,她不知厌倦地吮吸,直到陈自青带着泣音叫姐姐,她才挪开嘴唇去咬他脖子上的喉结,他们还当同事的时候,她就想着摸一摸,如今她含在口里才有一种陈自青终于属于自己的快乐。
她贴住他的头盔亲了一口,暗自感叹道,我拥有了陈自青最好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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