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殊哥把我交给警察后,就不管我了吗?”
这一声哥叫得依赖十足,仿佛自己就是对方的天一样。谢常殊年轻地骨子里有点英雄主义,还真舍不得就这样不管了,可都有警察了,他还能做什么?
就在此时,外面响起敲门声,紧接着,德叔带着警察进门。
警察那边在问话做记录。
流程走了一半,过程中自己的手指一直被虞枭紧紧抓在手里。
“乖,哥哥去上个厕所。”
少年急忙问:“你还回来吗?”
谢常殊憋得太久,已经飞快出了门。
等自己回来的时候,却见原本井然有序的病房变得鸡飞狗跳,一拉开门,身体突然被人勒住抱紧,对方还在不断发抖。
谢常殊登时皱眉,顺手被人肩膀揽住:“你们对他做什么了?”
众人:咱也想问你对他做什么了?
德叔也对眼前的情况颇为傻眼,出来解释:“你去太久,他等不到你着急了,非要去找你。”
谢常殊:“……”
他低咳一声,不带脾气地安抚了两句,牵着人坐回床上,重新输液。
虞枭在谢常殊眼皮下非常听话,仿佛之前那个状若癫狂的人不是他一样。
德叔看到这孩子在自家小少爷面前乖顺得跟只猫咪似的,总觉得割裂。
这俩变脸狂魔凑一堆了。
流程走到最后,虞枭越来越沉默。
谢常殊本打算让虞枭跟着警察离开,可虞枭完全不亲近警察,甚至看着他们的眼神都有些厌恶。
谢常殊觉得这样不行,劝告:“相信警察叔叔,他们会帮你找到家人的。”
虞枭明显对谢常殊说的话不感兴趣,却没厚着脸皮粘着谢常殊,只问:“我以后还能来找你吗?”
谢常殊:“当然可以。”
虞枭点了点头。
临了,谢常殊突然问:“叔,他这个具体该怎么解决?”
警察叹气:“联系他父母。”
谢常殊突然想起件事,“我听那两个人说他是被他爸妈卖掉的。”
警察无奈摇头:“实话跟你说吧,其实这孩子我都认识了,头一次是跑丢了,我们去调解才知道是因为家暴,罚也罚了。第二次也是劫了一批人贩子,里面就有他。第三次是童工,这是第四次……他爸妈都是很偏的村里的,协议大都是口头交易,我们跟了好几次,拿不到实质证据,我们也没办法真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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