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骨伐髓的作用跟之前我妈用的时候一样强烈,那浓烈的酸臭味让人窒息,要不是我控制空气流通,始终站在上风向,真能吐出来。
我爸自己也无比受罪,他不听话,去泡浴缸,搓洗的泥把水都染黑了才赶紧换淋浴。
连续三天,我爸连门都没法出,觉也没好好睡,提前准备好的大毛巾被他睡毁了好多条,要不是我们要去上海这些东西都带不走,我爸妈准心疼。
整整一个星期我爸的状态才彻底平复下去,他臭美极了,整天都对着镜子左右看自己白白净净的脸和漂亮的牙齿。他牙齿不整齐,但每颗都跟白玉一样,笑起来白森森很好看。
年过四十的老男人突然变成奶油小年轻,原本头发稀疏的头皮这次都细细密密冒出了绒毛,不出三个月,我爸绝对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
原本细胳膊细腿麻雀肚这一回也得到极大的改善,站在那看起来很匀称,穿衣服都比过去好看的多。
我的变化也让他俩啧啧称奇,黑头发棕眼睛,眉毛又黑又浓,白皙的皮肤高鼻梁,我现在是唇红齿白的大帅哥,再也不会有人说我是外国人或者白化病。
我爸妈都说我染头发和瞳孔染得好,到底是黑头发棕眼睛看着更顺眼,原来的我虽然俊,但总是给人一种冷漠的疏离感,现在可就好多了,怎么看怎么好,真是他俩的帅儿子。
我爸妈就算喝了能脱胎换骨的神药也没变成大帅哥和大美女,不过他们已经很知足了,自然和健康就是美,能让四十岁的身体拥有二十岁出头都没获得过的健康的状态,神清气爽,这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福分。
跟二位分享录音带,希连希亚风光让他们痴迷不已,都说要能去对面世界看看一定很幸福,他们都知道自己是没可能过去的,所以鼓励我多去一些地方,拍些照片和录像带回来给他们看看,也就相当于他们也去过了。
帝都阿伽玛特光线太暗,没法录像,拍照片用了闪光灯倒勉强还能看个大概,不过照片里看那真的不是什么好地方,我爸妈都说我还不如就去地面上山清水秀的地方生活,何必跑在地底下跟一群怪人挤在一起。
我当然有我的考虑,掏出希连希亚钢入股药剂店也是为了以后着想,希连希亚人到现在都不会制作玻璃,他们只知道有些熔岩冷却能成为坚硬的黑曜石,却从来没想过将熔岩中的杂质去掉,制作出透亮的材料,药剂店那些粗瓷瓶让我看到了商机,如果我能让我投资的药剂店把粗瓷瓶换成玻璃瓶,那么绝对钱途无量。
开年正月十五我们一家就搬出了曾经的旧居,前往上海居住,梁江波跟女朋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也匆匆忙忙跟老父母道别,和我们一起出门。
我们从家里要搬的东西装了几大箱,多数都是些具有纪念意义的小东西,相册、胶卷占了大半,不好见人的都被我在家销毁了,不留下可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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