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太多,没法坐飞机,我们慢吞吞坐班车去上海。
我已经对长途跋涉产生抗性了,我爸妈都因为长时间坐车而身体不舒服,妹妹也没少哭闹,但我状态却始终不差,只要别脱离我深爱的大地,我怎样都行。
到上海以后已经是深夜,大家都稍微吃了点东西昏昏沉沉睡觉,我跟梁江波也没回公寓,就在我家休息。
我们一家三口如同整容在梁江波眼中自然是离奇无比,他很想问我到底怎么回事,但我也想不出合适的借口,只能依旧拿之前的理由糊弄他,反正我这发色跟瞳色已经是正常人了,从此以后学校的人都没法拿我长相说事。
寒假比暑假短,没到月底就开学了,去学校报道,我的新形象引起了小范围人的注意,归功于我之前就染黑过几次头发,没有仔细盯着我看的人都没有发现我眉毛和睫毛颜色改变这种小变化,让我省了不少麻烦。
殷慧梨说我比以前更帅了,而且看着很舒服、很顺眼。她跟我说话的时候心事重重的,问她在想什么,她笑着摇头,也不跟我说。
开学第一场活动之前邀请我主持的师姐再次邀请我,她对我假期里收拾自己形象非常满意,说我这外貌条件完全可以当演员,我考大学的时候就不应该考这学校,该去考北影,我这张脸就是老天赏我吃饭的饭票。
一回生二回熟,帮忙主持不是大事,不过像她说的退学考艺校或者去当群众演员就免了。
活动一如既往地顺利,我良好的形象为我吸引来不少目光,连学校里非常出名的风云人物都主动搭话认识我这大一的学生,邀请我参加他们的社团。
我对学生会的了解非常浅薄,即便师兄师姐们告诉我参与之后能拥有非常多的便利,表现足够好更能获得一系列优待,甚至是保送研究生的资格,说不心动是假的,但我很清楚自己未必适合那种充满着稚嫩官僚体制的小小团体,谢绝了他们的招揽。
我身边要做的事情很多,时间常常不够,也没心思去陪他们过家家。
本月底因为对面世界还没固定住处,所以得克制,没法大包小包往过去带,除了像往常一样带了些电池胶卷录像带之类的东西,还弄了部新相机给朱莉,她之前的相机原本就有些小毛病,来帝都以后更严重了,我把自己的交给她用,这回给她部新款的,她可以尽情地拍。
朱莉一直很珍惜自己的相机,也有听我的话注意保养器材,总的来说是个很可靠的女孩,如果没跟着我来希连希亚,她现在应该已经做妈妈了。
她对以前的生活并不留恋,在更广阔的世界面前个人的生活是渺小的,见惯了恢弘壮阔的奇迹,参薯粥咸菜和小村子已经留不住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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