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快到了。”刘稚说,“去给爸送饭吗?”
“一起去吗?”刘母说,“先把箱子送上去。”
刘稚用尽力气,将箱子拎到顶楼,刘母连忙帮忙打开门。
刘稚扒行李箱放在门口,跟刘母一起下了楼。
“怎么搞的,怎么瘦了这么多。”刘母捏了下刘稚的胳膊,“怎么就穿了这么几件?”
“不冷。”刘稚往回缩了些。
“女孩子家家不挨冻,冻着要留病根,老了要吃苦的。”刘母重复起了这句老掉牙的话,上次刘稚回来,她也是这么讲的。
“我知道。”刘稚要帮她拿鱼汤,刘母躲开了。
“我来提。”孟母说,“你边上站着去。”
刘稚收回手,挨着马路牙子走,刘母又往她这里走近了些。
“首都这两天冷吗?”刘母挨近了刘稚问。
“还好。”刘稚答。
“上次给你腌的豇豆角吃完了吗?”刘母的问题似乎多的数不尽。
“吃完了。”刘稚淡淡道,“同事也挺喜欢的。”
“喜欢就好啊,喜欢就好。”刘母略有些激动,“上次那个我少加了一点糖,吃起来应该比上次好,起码不酸。”
刘稚颔首。
手机振动,孟养打来了电话。
“到了吗?”孟养问。
“刚到不久,在给我爸送汤的路上。”刘稚答。
“那我不打扰你了。”孟养犹豫了一下,“有空记得给我打视频。”
刘稚嗯了声,记在心里。
“也要注意休息,你背上还有伤。”孟养叮嘱道,“不准贪图一时爽快摘了固定器!”
刘稚有些心虚,嘴上答道:“你放心。”
“好了,那我不说了,挂了。”孟养的声音低了些。
“好”刘稚应了声。
电话被挂断了,刘母看着刘稚。
“谈恋爱了?”
刘稚心下一紧,忽然不知道该怎么答。
“该谈恋爱了。”刘母说,“再过两年就三十了,跟你同龄的孩子都上幼儿园了。跟我同龄的带着孙子孙女满街跑,我外孙还不知道在哪。”
刘稚垂眸,跟孟养在一起前,她就不想要孩子。
她不知道该怎么答。
路边有家水果店,刘稚如蒙大赦,快步走进去,挑果篮。
刘母放弃了婚姻生子这个话题,跟她讲起了水果的挑选方法。
刘稚应两声,按照刘母的方法去挑,果然挑了好几个不错的果子。
她们两个就这么一搭没一搭地聊到堰城人民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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