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涂雨鸥躺在床上,手机在耳边作响。
她划开屏幕在白光下映照她的脸——
5:好点了吗?
peace:嗯睡觉了。
回完这条消息,她就把手机关成勿扰,安稳入睡了。
梦里,她又梦到那个笑容。
可怖并驾齐驱着扰乱心绪。
她再也睡不着。
第二天顶着熊猫眼洗漱,打了层防晒就穿着衣服出去。
避暑庄有很多可以玩的东西,桌游,网游,密室,涂鸦Diy,陶瓷艺术
今天大家全都兑在一起玩涂鸦Diy,涂雨鸥选一梯子坐在树下乘凉着画,其塔赵藜雾坐在她旁边画着T恤。
调色盘在手里幻化出不同的色彩,呈现出独特的风格。
“诶,和平鸥你画的好黑暗,这色彩搭配适合卖去当恐怖片的素材。”男发小盯着她画认真说。
图上一个男人背着一把长刀行走在灯火阑珊下,地下浮动的影子拉的他亦人亦鬼,神神魄魄,走向深渊又似走上正轨般模糊不定。
赵藜雾走到那发小身边,弹着他脑门,看向她涂鸦画,“你懂什么,这叫peace鸥艺术。”
他继续点评着。
“卖个诙谐丧乐素材更好。”
涂雨鸥侧身过去,“二位继承者就是有生意头脑哈。”
不愧是继承者。
他们两对视一眼朝涂雨鸥齐开口,语气骄傲做作:“哼!优秀的男人第一条标准就是有经济头脑。”
在场听取“切”声一片。
“滚吧,你们现在也就只能靠脸吃饭,要是长歪了破产了,来我家我还能让你们吹吹空调,够意思了吧。”涂雨鸥屏息无语。
其他发小也附和着。
“可别啊,来我家我也不会收留他们。”
“我也就勉强借我家狗窝给他们试试温吧……”
大家都在一旁笑。
年少的岁月总是在拌嘴和青涩的情愫中发芽流逝,没什么顾忌,时间已为他们沉淀过太多情,消散不掉的情,概括不了的情。
就像此刻大家在树下的斑驳下乘凉,嬉笑声布满树空,响彻人耳,眼睛里琥珀般的光晕映照面面稚气未脱的样貌,画板上色彩缤纷的点缀其间。
这个年纪。
他们还尝不透失去,错过,遗憾,他们只有一颗满怀炙热敬畏的心勇往直前。
单纯的拼搏无畏。
在这个夏天的衬托下更为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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