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不到,赵呵从客栈正门面色如常的回来,懒懒瞥了窗外一眼,合上了窗。
不久之后,消息传出。
魔教在寻阳的暗桩被人除了。
“原来正街的那个赌坊藏着魔教人。”
“听说死得突然,一剑封喉不见血……”
作者有话要说:
给个说明:
男主设定就是为了讽刺江南剑庄那种畸形贞洁观。
即:除了没办法在他身上落实实质性的“侵害”,其他的都侵害折磨他都受过。这也是后文女主要对江南剑庄那些人狠狠进行讽刺,表达立场的一个核心设定。
有读者可能不太能接受主角被这么虐待过(虽然文中并不会出现具体描写),所以我都理解的~真的没办法接受也可以,也不是每一本书都能和所有读者有缘分的。
大家看开就是,这样不接受的读者也不浪费时间消耗感情在这本书上,能接受的以后也不会天天被人问这种问题,可以集中精力继续看文,两厢欢喜,比心~
第8章 信手落棋(一)
赵呵不染一滴血,手指间提着一只人骨做的铃回到客栈,洗手煎药,而那随手放在桌上的骨铃,便是魔教的勾魂铃,亦是这枚招魂铃勾引祸水体内的蛊虫发作,变作无法动弹的“人偶”。
药煎好,浑浊的药汁表面白烟轻散,温度差不多了,赵呵再喂。
她既有分寸又守礼,无论这种一勺一勺喂药进展多缓慢,她脸上不见分毫不耐。手稳如钟,比上一次更是熟稔,一碗喂完,将近一个时辰。
重复这个动作一个时辰,她放下碗后,也只是稍微活动了手腕,没半分僵硬不适。
后半夜,祸水起了高热半昏半醒。
赵呵告诉他,这是蛊毒外散起药效的反应,让他安心睡,自己则从容坐在床边,一桶水一张巾帕,重复着为他降温。
可即便是疼痛毒热,祸水却依旧睡不安稳,他始终有一根弦紧绷着,十年来,所处环境练就的身体本能,在他昏迷时,还想要提牵起内力,哪怕不能动,也从未放弃过。
赵呵静静看着他辛苦地“提防”,安抚道:“别怕,你大可放心休息,有我在,任何人都不会伤到你。我不会让她们出现在你身边,我能承诺,我就能做到。”
话语她反复了多次,一遍一遍,犹如安眠曲,不知不觉中,祸水呼吸与之前比,平静了些许。
夜最沉时,祸水也终于沉入梦的湖底,不再挣扎,也不再痛苦。
赵呵看他睡稳才起身去打水洗漱,解开辫子梳理头发时,床上的祸水突然蹙起眉痛苦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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