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从他们的脑海里消失了,他们之间只剩身体和身体的碰撞。激烈的爱,让一切情感变得真实,幸福到叹息。
只有在他怀抱里,她才更像她自己,可以放肆可以乖巧,在他怀里,她永远都不用长大,不用成熟,永远都是少女般的心情和模样。
傅冬平吻着任天真软软白白的小耳朵,含住她耳垂吸吮。任天真一阵轻笑,享受着他的爱抚和宠溺。
这丫头瘦得身上全是骨头,抱起来并不舒服,可他依然觉得满足,他在别人身上从来没获得过这样的满足。
傅冬平轻笑,“你父母真没给你取错名字,卷舒开合任天真。”
听他提到父母,任天真心情瞬间低落,她上回逃之夭夭,没有追问他和她父亲谈了些什么,心里始终有些牵挂,如今他就在眼前,她有很多话想问,又问不出口。
傅冬平看出她情绪,主动把和她父亲会面的情形告诉她。
“那些钱他分文未动,都是留给你的,还让我好好照顾你,我看得出来,他并不是不爱你,只是因为感情上的打击让他心态失衡,才发生了后来的一系列行为。天真,忘记你心中的仇恨吧,他已经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任天真泪水涌出来,不原谅又能怎样呢,她爸爸已经被执行了死刑,她甚至没能见他最后一面。
“以后我在你身边,永远陪着你,你不用再担心没有人爱你,不管你是一号二号,我都爱你。”傅冬平把任天真拥进怀里。
任天真不哭了,静静闭上眼睛,他的怀抱如此温暖、让她安心,因为这个人的存在,所有她曾受过的委屈和苦难都变得微不足道,他的爱让她原谅了生活中所有的不圆满。
“等过一段时间,我送你去雁京治疗,不然的话,一号二号都给我当老婆,我岂不是要享齐人之福?”
听他这么说,任天真破涕为笑,娇嗔:“为什么你也喜欢二号?你不是说只喜欢我吗?”“因为一直以来二号比一号更喜欢我。”傅冬平轻抚她头发。
“谁说的,一号更喜欢你。”任天真把脸贴着傅冬平心口。
彼此诉说着,哭一阵又笑一阵,任天真接到台里电话,烦恼地关掉手机。
“催你回去了?”
“让我去录节目。”
等到很晚很晚,任天真都没有回来,傅冬平着急又无奈,打电话给任天真,总是关机提示。电视台录节目的时候要求现场人员都关机,他知道,可他还是担心,担心她不回来。
快凌晨的时候,如坐针毡的傅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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