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看她,她比以前还要瘦,骨感的身材完全撑不起身上的黑色晚礼服,但依然性感得无可救药,头发海藻一样长而浓密,披散在身上,挡住她苍白的小脸,黑暗中,她就像一朵绽放在午夜的精灵之花,有一种妖异的、夺人心魄的美。
这是他一眼就看中的女孩,是他几次三番想忘记却怎么也忘不掉的迷恋,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已经刻进他骨血里,他一辈子都摆脱不了她。
“冬平,我每天都累极了。”任天真跟他诉苦。
“三毛说,理想是我们一步一个脚印踏出来的道路,付出汗和眼泪,才能换得一个有血有肉的生活。天真,你想过你想要的生活,适当妥协是必须的。”傅冬平开导她。
“想不到你除了张爱玲的书,三毛的也看。”
“我另一个女朋友喜欢三毛。”
“你真有意思。”任天真每次和他说话都觉得心里特别平静,他似乎有一种能感染别人的魔力,给人一种温暖稳重的感觉。
“我刚才的话,你好好想想。”
“我已经很妥协了,他们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让我不去雁京就不去雁京。”任天真顽皮地说。
把任天真带到海边的那个民宿,他告诉她,他已经买下这里,并且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
任天真跌倒在床上,酒精的作用让她很快就睡着了,傅冬平洗了澡出来,看到她咬着手指,睡得正香,没有打扰她,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第二天一早,他自睡梦中醒来,看到她的背影,她穿着他的衬衣,搬了椅子坐在露台上看风景,头发被风吹起来,两条腿又细又长,正是他午夜梦回时不断出现的场景。
“天真,过来,那里风凉。”
任天真听到傅冬平在床上叫她,回头看他,他从被子里探出半边□□的身子,正是她梦见他时的模样,于是她跑过去,脱掉衬衣扑进他怀抱里。
傅冬平轻抚她柔软的秀发,低声说:“天真,我觉得有时候你就像我女儿一样让我怜惜。”“是吗,那你可不是什么好爸爸,你对女儿都做了些什么?”任天真把头埋在他怀里,低低地笑。
“我是说白天。”傅冬平笑着轻抚她嫩滑的皮肤。
“现在也是白天。”
“好吧,我说不过你。”
她的身体凉凉的,但很快就被他捂热了。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拥吻、身体交缠,无声地用行动代替语言,交换着彼此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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