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芬芳,双臂牢牢将她钳住,让她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天真——”他抵着她额头,轻轻叫她名字,“你还爱我的,对吗?我们应该在一起。”
任天真闭上眼睛不说话,把头靠在他怀抱里很久很久,只有在他怀里,她才能感觉到平静。
“你看你又瘦了,再这么瘦下去,脸上的胶原蛋白就要没了,女人干巴巴的不好看,水灵灵的才美。”傅冬平低头吻着任天真的脸颊和脖颈。
衣衫光鲜的两人走进大厅的时候,引得路人纷纷注目,就连服务生也忍不住多看他们几眼,如此精致养眼的一对,容县这个小地方并不多见。
老赵从沙发上站起来,主动过去和傅冬平握手,又看看任天真,感叹地想,才不过一年时间,这女孩子是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时尚了。
车上,傅冬平问老赵,“他交代了吗?”
“没有,他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强,怎么问都不说,一口咬定他就是曹东海,我们把血检报告给他看,也没撬开他的嘴。”老赵对这个犯人头疼无比。
“结果最快多久能出来?”任天真问。
“下午就能出来了,等结果出来后我再和看守所申请你去探视他,但我看他目前的情况,不一定能见你。”
任天真叹息一声,傅冬平安慰地握着她的手。
抽血过后,两人在宾馆等消息。任天真焦躁不安,不时看向手机,老赵一直没有打电话过来。
DNA化验结果和老赵推测的一样,那个犯人正是任天真的父亲、“死亡”多年的任求实,听到结果那一刻,任天真的眼泪涌出来,捂着脸不住抽泣。
最怕出现的局面还是出现了,她不知道老天爷为什么要开这样的玩笑,她一直崇敬想念的父亲,竟然是这样阴险狡诈的人,甚至他枉顾亲情,她在云梦山的时候,他怕形迹暴露,派疯三跟踪她。
“天真,我觉得你并没有见他一面的必要。”傅冬平不忍心见她如此伤心,抱她在怀里安慰她。任天真泪如泉涌,摇摇头,“不,我要见他,我要问问他,为什么要对我和妈妈这么残忍。”
这时候,老赵派去和任求实沟通的警员小孙回来了,告诉任天真,她父亲拒绝见她。
“我把化验结果放到他面前,他的情绪非常激动,怪我们连他的女儿也不放过,但等我提出你想见他的时候,他一口回绝了,我劝了半天,他也没松口。”小孙先是和任天真说话,转而又看向傅冬平,“他最后提出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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