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槐就是有病,这么多年,也没好,估计也好不了了。
赵穗瞥了江千樟一样,不咸不淡道,“平时这样就算了,别碰着墙,把自己给撞死了。”
她礼貌地和明霜打了招呼,自我介绍了一下,明霜说,“这次来得匆忙,下次给你儿子带个礼物。”
还这么年轻,比她还小一些,儿子竟然已经一岁多了。
明霜留下吃了一顿午饭。
江如枞见她倒是不见诧异,和她打了声招呼。
蒋玉婉握住她的手,很热情,问东问西,明霜随便回答了几个,她的手已经被江槐抽走了,握回他的手里,男人说话不疾不徐,但是不容置喙,“奶奶,明霜很忙,有什么事情,下次再聊。”
江槐在家话很少,但是说出来的,一般都很能做数。
一顿饭后,江槐说下午回家,他接了个工作电话,明霜在走廊走了走,看了看这幢老式宅邸,她小时候来过一次江宅,倒是从没想到过,下一次来,会是以这样的身份,这样的情况。
走廊尽头,她被一个男人陡然拦住。
明霜皱眉,扭头就走,却被江千樟拦住了去路,她冷冰冰说,“让开。”
江千樟语气有些发颤,“明霜,我有几句,不得不和你说的。”
他如今比起少年时代飞扬跋扈的模样,憔悴不少,站在她面前,背脊略微岣嵝,似乎比她还要矮出一截。
明霜嫌恶地看着他,“你老婆知道你这样吗。”
“她不爱我,只是爱我的钱。”江千樟沙哑着嗓子,“其实,明霜,我喜欢的一直是你,喜欢你很久了。”
明霜恶心得想吐,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江千樟,你让我恶心。”有了老婆孩子,还来找别的女人,在这里装作深情的表白,这是她最恶心的那种男人,比明立诚还恶心。
江千樟捂住自己火辣辣的脸,模样显得滑稽又可怜。
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明霜不爱他,要选江槐,莫非就是看中了现在的他的钱和权?
“明霜,我告诉你他的秘密。”江千樟哑着嗓子说,不管不顾,“他就是个私生子,他妈,是个穷得要死的农村人,当年靠一张脸倒追的我爸,给我爸下药怀的他。后来被我爸甩了,他妈从来没和我爸结婚过。”
“以前,他妈妈靠在外面卖养他,他初中的时候,本来念的是一个很烂的学校,在那里名声就不好,后来,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转学到了檀附。”
“他在你面前装的好,装得很干净很纯。”江千樟说,“就是知道你眼光高,怕你知道这些不要他了。”
“他和我们,根本是不一样的人,江槐就是个疯子,你和他在一起不会幸福的。”江千樟声音颤抖着,“你不知道,这六年他做了什么,我变成这样,都是他害的,他要报复我们所有人。”
“他要把你绑在他身边。”
……
下午,江槐和她一起,两人驱车离开了江宅。
江槐亲自开的车,就他们两人。平日里两人一起出行,江槐并不是很喜欢带司机。
“平时我不住在这里。”江槐说。“以后我们结婚了,也不会住在这里。”
他还是更喜欢和明霜的二人世界。
江槐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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