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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提起结婚的频率越来越高,他是个极为细致缜密的男人,已经开始提前计划起来了,以后他们的婚礼,蜜月,婚后住处,生活模式。
倒是不管她答不答应。
“你身体最近怎么样?”明霜坐在副驾,凝着他的侧脸,“是不是瘦了?”
“偶尔头疼。”江槐停下来等红灯,侧过脸亲了她一下,“没什么大事。”
“医生说,之后心情好了,会缓解。”
“哦,你的意思是,要我对你好点,让你心情好,是不是?”明霜故意说,“江槐,你怎么这么有心机?”
他微抿着唇,垂着眼,忽然说,“安以那样的,没有心机,是么?”
明霜,“……”她觉得江槐真的开始有点被惯坏了,在她面前装都不装了。
她磨了磨牙,忍不住有些手痒,“是。”
他浓长的睫颤了颤,冬日阳光透出车窗玻璃照射在他漂亮的脸上,脸色似乎更加苍白,衬得一双薄唇一点纤薄的红,更为艳丽。
红灯过去了,车重新启动。
平日里江槐开车很稳,速度适中,几乎不会有颠簸和忽然的急转弯刹车,这次,速度却越发快,几乎达到了限速。
明霜瞥了他一眼,懒洋洋道,“江总,恨我就直说,不用带着自己给我殉情了。”
车速慢慢降下,男人握着方向盘的修长指骨有些发白。
他们回了明霜的别墅,他一直情绪不高。
明霜叫他吃晚饭,江槐吃的很少,见明霜看向他,他轻声说,“没什么胃口。”
晚上又要去工作,被明霜一把拉住,把他拽回了客厅。
把江槐在沙发上按下,他乖乖坐下,明霜给他拿了温水和药,看他吃完。
“江槐,你一点都不好。”明霜凝着他,“有心机,喜欢吃醋,管着我,还经常发病。”
“不听话,经常骗我。”
他脸色一分分失去血色,明霜说,“换成别人,我早分手了。”
很多地方,已经犯了她的大忌。
“所以,明霜,你又要和我分手吗?”他嗓音沙哑绝望,瞳孔有些失焦,这句话没说完——
明霜柔软温暖的手已经轻轻抚上他的面颊,在他唇上爱怜地亲了亲,“江槐,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我们应该是最不合适的两类人。”
明霜做事很理智,决绝又残酷。像七年前,她发现了这点,便毫不犹豫地和江槐分手了,可是七年后,他还固执地在原地等着她,一点都没有变化。
她想起了照片上,那个屋檐下的小孩,他身上那种倔强又柔软,脆弱又坚强的气质,从小似乎就如此。
于是江槐又好了,只需要她一点点爱。明霜坐在他大腿上,靠在他的怀里,被他紧紧拥着,感觉到他的热情。
……
初五,明霜接到欢茄唐晨的电话,说是京大在檀城的校友会,问她参不参加。
地点在一家五星餐厅。
单独的一个包间,人不多,只有十多个,唐晨说这次只找了些关系近的。
明霜被江槐一起倒是,唐晨似乎并不显得很意外,满面笑容和他们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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