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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冲两个老同事夸张嘴型地小声说:“销售之神啊!”
彦清一边收拾工具一边淡然道:“海鸥在之前的公司里就是负责销售这一块,确实听说他有这么一个称号。”
陈建林准时下班,来店里接彦清的时候和景海鸥打了个招呼,“我们和家里老人越好了吃饭,要不然今天就陪你不醉不归了。”
景海鸥戴上他的小礼帽,手插在口袋里,说:“谁稀罕和你们不醉不归了?我今天开始进入狩猎季,忙得很。”
陈建林碰了一鼻子灰,在车上忍不住对彦清抱怨,“那个景海鸥自恃有几分姿色……我是好心安慰他好不好!”
彦清笑道:“只是有几分姿色吗?”
陈建林瞥了他一眼,“再好看和我也没关系,这种冷艳高贵的尤物也就亏得晋波又那种好牙口,累不累啊!”
彦清道:“没和晋波通通气吗?”
“说什么?”
“至少要告诉他景海鸥在我我店里帮忙的事吧。”
陈建林没回答,只道:“听说这次事情挺严重的,他们有可能拆伙。”
“你和晋波通过电话了?”
“还没。不要忘了我们一直有业务往来,通过别的渠道透出来的。这次他们闹得还真有点大。”
彦清叹气,“所以你就别怪海鸥嘴巴坏了,他就是好强,其实心里不是不难受。”
“与其操别人的闲心还不如管好自己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医院?”
彦清心里咯噔一下,还是不情愿,“……这个……这两天不是一直有事……我、我……”
“明天怎么样?我请个假陪你去。”陈建林是个不喜欢拖拖拉拉的,再说这样下去太影响生活质量了。
彦清忙说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还是我陪你去吧,你自己也不重视这个事,这病可大可小的,趁现在时间还不长早点解决问题。”
“我、我重视的。”彦清看着窗外。
“你怎么重视了?”
彦清回过头,诚恳说:“我明天会去的,真的不用你陪,到医院——多难为情。”
陈建林看了他一眼,“难为情什么呀?咱俩都这么多年了。”
“不是……是这个病……我会觉得不好意思。”
陈建林笑了一声,“我说你真得当回事,要不然你在床上再蔫头吧脑下去才真不好意思。”
陈家这一天晚上难得地吃了个团圆饭。不单陈建林一家子在,他姐姐陈京萍也带着儿子小杰回来——她刚离了婚回国发展,所以她这边的人也算是全了。
陈老太见着儿子女儿孙子外孙的高兴得里外张罗,又亲自到厨房去指导保姆做饭,顺带捎上彦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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