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个穿黑衬衣的男人开口说话了:“杀人偿命,还有什么可说的么?”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秦菜这才慌了——喵了个咪的,这叫什么事啊!!
“你们讲点理好吧,我为了他搬了那么多天石头,我容易吗?而且他又不是认识我之后才病的,你们是在他奄奄一息……呃……”想着李玉山来找她的时候实在不像奄奄一息的样子,秦菜还是有点心虚,“反正就是你们都束手无策的时候才来找的我,现在倒搞得好像我让他生病一样!”
房间里人很多,却格外安静。被称作七爷的老头转头看过去,秦菜才开始打量他旁边这个一身黑的男人。
男人的侧脸居然像极了白河,他身上散发出着一种阴冷的气息,仍旧端着一副世外高人的架式,只是比之白河少了一种活人的生气。他站在那里不语不动的时候,就如同一件死物。
这时候他也在打量秦菜,一双眼睛直愣愣地仿佛刺进了魂魄里。秦菜不由自主就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爬了一身。
“你既为山爷诊治,可知他所犯何症?又以何方治疗?”他开口的时候声音也是冰冷的,秦菜呆了——她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
周围诸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由先时的愤怒中慢慢浸染了杀气。秦菜嗫嗫道:“他……我只看见许多石块……”秦菜硬着头皮将这些天搬石头的2缺事都说了,房中诸人自然是将信将疑——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那个男人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半晌却仍一脸严肃地道:“山爷名中带山,山乃土石所积,你以为搬开土石便是救他,却不知他本就以土石为身。”
秦菜这才大悟,许久之后又惊悸:“这么说……真的是我害了他?”
男人不再言语,沙发上的老头又吸了几口氧,挥了挥手:“你们处理吧。”
男人将他扶起来,坐到一辆轮椅上。旁边李玉山的老婆略略示意,便有人拿了根麻袋进来,秦菜又惊惧又惭愧——早知道真不理这档子事了,明明什么都不懂充毛的英雄啊啊啊啊啊!
男人推着七爷,似乎是准备出门了。外面突然跑来一个白衣黑裤的女佣,还没说话,一个人便走了进来。
秦菜抬头就看到白河,他穿了件藏青色的中山装,无视旁人阻拦直闯二楼,完全没有私闯民宅的觉悟。
这时候再没有比看到他更亲切的事了,秦菜立刻就喊了一声:“师父!!”
推着七爷的黑衣男子看看他,又看看秦菜,脸色顿时十分难看。
白河径自走到房间,牵了秦菜的手,他甚至一句话没说,像接自家孩子放学一样将秦菜领出的房间,直接下楼。秦菜还回头看了看七爷等人,七爷正要说话,他身边的黑衣男人止住他,略略摇了摇头。
出得别墅,一路也无人阻拦,白河牵着秦菜往公路走。秦菜又羞又愧:“师父,我错了。”
白河摸摸她的头:“天数使然,你无错。”
想想李玉山及其家人对自己的信任,秦菜心里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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