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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生气。
“……真是看错他了。”他对猫自言自语,“还以为是想和好的意思,果然是我一厢情愿。”
就这么几乎0交流的一周过去,在夏树以为对方已经搬离这里时,黑泽阵终于出现了。
他下颌处有一道不甚明显的伤,是新添的伤口。
夏树犹豫地问:“你受伤了吗?……脸上。”
黑泽若有所思,抚了下那道浅浅的伤口,说:“没什么。”
北条夏树还想再说点什么,又出于某种报复的心态沉默下来,他点点头,转身走了,因此也没注意到黑泽烦躁与不解的表情。
……
这天晚上,江户川柯南十分兴奋地打电话给他。
“我发现喝酒能让我身体暂时变回来!”他迅速地说,“你有没有时间过来帮忙记录?我必须再实验一次。”
北条夏树眼睛亮了:“什么时候?”
柯南:“就现在,来博士家找我,快。”
夏树:“好,你等等。”
他立马把和黑泽先生冷战的沮丧和失落抛到脑后,满脑子都是实验和五花八门的推测。他收拾好东西,小旋风一样出了门,赶到阿笠博士的住处。
桌上摆着三瓶酒,外面贴着红色标签,上书中文印刷体‘老白干’。
“……这是?”北条夏树走过去,“白酒吗?”
阿笠博士点头:“对。新一昨天感冒,误喝了一口老白干,暂时变回来……”
他饶有兴致地问:“持续时间呢?有没有一小时。”
柯南:“没有。”
“那来试试看吧。”北条夏树摊开笔记本,将包里的量杯拿出来放在桌上,“总之,先喝25毫升……”
柯南拿起量杯,将酒开封倒进去。
“这个本来就很难喝。”他抽了抽嘴角,“你这么一弄,更像是喝毒药了……”
北条夏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笔尖抵在纸面上,催促道:“快喝。”
柯南屏气,将酒液一口闷下去,惊天动地般咳嗽了几声。
“咳咳咳……”他捂着喉咙,“好呛……”
十五分钟过去,无事发生。
北条夏树转笔:“那么试试50毫升。”
又十五分钟过去,柯南的脸因高度数的酒而变红,身体依然一动不动。
北条夏树皱眉:“75毫升。”
……
就这样,一个多小时之后,从前滴酒未沾的柯南喝了大半瓶白酒,脸红得像是扔沸水里滚过一样,说话颠三倒四咬舌头,连站都站不稳。
阿笠博士担心道:“今天就到这里吧,新一的身体受不住的。”
“也是。”北条夏树叹气,合上笔记本,“博士,工藤第一次喝老白干的时候你在场吗?”
有没有别的干扰因素?
阿笠博士:“我不在,是新一口述的。”
而此时,江户川柯南晕晕乎乎地趴在桌面上,说不出一句完整的、逻辑通顺的话了,模样和酒馆里宿醉的mada也没什么区别。
“……好难喝……我头晕……”柯南不住地抱怨,“好想吐……”
北条夏树拿起还剩小半的酒瓶:“有这么难喝吗?”
“对于没喝过酒的人来说,沾一点就会醉了。”阿笠博士笑眯眯地提醒,“而且新一现在的身体是小孩子,代谢本来就没有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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