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燕云叹了口气,然后对着门外吼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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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西凉把衣服一样一样的往皮箱里放,先放大件,然后再把小件见缝插针的往边边角角里塞。傅燕云这回没有拿着绷带对葛秀夫大缠特缠,只用纱布蒙了他左肩的伤口,四周用医用胶布粘了住。葛秀夫一边穿衬衫,一边问他:“这就完了?你是不是在敷衍我?”
“能够敷衍你,已经算是我涵养惊人了。”
“那你带着西凉这么一走,这个家就扔给我了?”
“是的,但是房屋在你手里若有任何损坏,都要让你赔偿。”
“万一我死了……”
“那也无妨,我已经为这幢房子买了保险。就算你和房子一起被叶烈真用炮轰了,我都不怕。”
然后他指了指立柜:“里面的衣服全归你穿,我不要了。”
葛秀夫一边提裤子,一边问他:“你真走啊?”
“难道是我在吓唬你?”
“我还当我们日久生情,你会舍不得丢下我一个人。”
“就算是日久生情,凭你这左一场右一场的作死,我们的感情现在也该破裂了。”他弯腰拎起身旁的皮箱,对着葛秀夫轻轻巧巧的一点头:“离婚了,拜拜了。”
然后他转身走出去,一边走一边喊弟弟,让弟弟把雨衣和雨伞都拿出来。可他随即就发现傅西凉一动不动的停在了楼梯中段,听闻他下来了,傅西凉一抬手臂,做了个阻拦的手势。而他向下望去,就见大门旁的窗户外人影幢幢。
下一秒,大门轰然一声,被人从外撞了开。
在数名黑衣护卫的簇拥下,一名西装男子拄着一支黑漆金箍手杖,走了进来。
他的姿态奇异,整个上半身都是臃肿僵直的,无法挺胸也无法弯腰,只能凭着手杖保持平衡。抬头翻着眼睛望向楼梯,他的目光类似鹰隼,同时又因为呼吸困难,憋得面孔紫胀。
他不认识楼梯上的两个人,傅燕云却是在大惊之下,发出了声音:“你?”
叶烈真立刻盯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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