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哥最近小日子过得很舒服,金铭那边没派人再找他麻烦,堂口的事似乎就这样不了了之了,他抓紧这个机会,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当初被拿下的那个据点,重新夺回来,忐忑等了几天,也没听到有什么风声,喜滋滋重整手下,总算又凝起了一股气。
他从道上摸爬滚打几十年,陡然洗白哪都不舒服,因此又想g自己原来那行当,找了渠道,走了几批货,量不大,没引起注意,胃口就大起来了。
他是小作坊,没背景没权势,容易被抓,要找靠得住的靠山,才能混的长久,不然一进就是一辈子。
不知道哪里来的风声,说江家太子爷有意入手,虽然江楠已经和江家脱离关系,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江楠此人与权势还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自己的产业也够开到海外了,自然是泼天富贵享受不及,他此前头楞,y是参不透这其中的关窍,如今从鬼门关里走一遭,虽说心中也有点痒痒,但总归是犹豫的。
他道上的合作伙伴余乾东过来找他喝酒,拍着胸脯保证,这事错不了,一本万利的买卖,再如何江楠也不会拿自己的后半辈子开玩笑,让他放开手g,蛇哥虽说读书不多,但心里头精着,琢磨这里面多少掺点水分,加上家里父母年岁也大了,家里有个弟弟,自己也有些力不从心,一时竟然有些拿不定主意。
那人见他游移不定,忙拿出自己的凭据单子和交易往来,“你看看,兄弟我还能骗你不成?你别听别人说啊,这第一口螃蟹,总要有人去吃才知道咯牙不咯牙啊!”“而且这江二,第一次g这活计,让利比王家老五都丰厚不少,这是看在你和我出生入死这么多年,要是别人,兄弟还不愿意分呢,我自认没这本事独吞,这钱,总要你我一起赚不是?”
他看了一眼账目,也不免心动,亡命之徒挨的打总比别人多,忘X也比别人大,那会儿被江楠压进井里的恐惧也淡忘了。
他假装不信:“你和他们谈过了吗?我这批货可是新出的,和别人的可不一样。”
“那必须的,明天你带着去给那位爷的掌掌眼,不就出了结果吗?”
能谈的事自然好说,蛇哥这才笑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可以你小子,要是成了,改天请你一顿好的。“
“好说,好说。“
约定那天起已经是日上三竿,他收拾好自己,有人给他打电话,是从前一个不常联系的朋友,有些交情,接了电话便寒暄,他听着琢磨出点意思,干脆截断他说:“为我的货来的?”
“瞧您说的,这不是看看你在做什么大买卖吗,也让兄弟我也见识见识。”
“这次不带人,你别传出去,这批货只是试水,路通了再带你。”
蛇哥诓骗他。
那男人谄笑:“别啊,哥,都是兄弟一场,怎么还藏私呢,前个饭局听余总说漏了一嘴,和那位爷的生意,哪有赔钱的道理啊,我这求得也不多。“
蛇哥暗骂,这余乾东漏风的嘴,下次堵了算了。
“哪听的,我不知道,别找我。“
他一口否认。
“欸欸欸,哥,别挂别挂,我不是惦记你的货,兄弟自己有,就是想让你牵条线,好过河。“
对方一见他要挂,忙一股脑倒出来。
蛇哥狐疑:“你哪来的货?别蒙我,这地界几家有货,我可都记得一清二楚的。“”界外的货,哥,你就别管了,到时候给你两成的介绍费,成不?“
这小子还挺上道。
既然只是牵线,他就不管这么多了,看那位满不满意就成,他只管赚介绍费。
“行,你下午收拾收拾,先去金水县。”
“这么远呢?”
“不然在肏逼D交易啊,你个蠢货。”
蛇哥骂道。
对方也不敢回嘴,又奉承几句,才挂了。
蛇哥在镜子面前整理自己的时候,恍然回到了一个星期前被绑的情景,他和江楠的关系还势同水火,如今竟然成合作伙伴了,不知是福是祸。
他坐上专车,一辆黑色挂牌轿车,他刚进来,前面就懒洋洋传来一句,“来了。”
他一激灵,看见金铭的脸出现在前座,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蛇哥咽了咽口水,上次被他害的经历还历历在目,一时恨得牙痒痒:“你还有脸出现。”
“我怎么不敢,你还没谢我救了你一命呢,我没教你说那句话,你活得到今天吗?”
金铭十分得意。
“哦,介绍一下,这是暹罗刀手,神风。”
驾驶位的人扭头,向他点头致意,带着一副墨镜,眉目深邃,看着像混血儿,一副谁也不爱搭理的面瘫脸。
暹罗刀手,失传已久的暹罗刀法的唯一继承人,有钱也找不来的狠角色,最受他们古法一派的人尊崇,蛇哥顿时肃然起敬,不敢再造次。
金铭和神风一齐出现,起码说明了江楠对这次行动的重视。
蛇哥高悬的心略略放下。
那个同伴姗姗来迟,一行人的出发时间晚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气氛一时变得有些严肃,金铭目视前方,没再开口说浑话,蛇哥从后视镜能看到,他的面色凝重,不像是x有成竹的样子,眼里还含着一丝担心。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