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她精致的天鹅颈,顾羡礼的吻一路向下,隔着睡裙轻薄的面料,在某处起伏着的温软停顿。
随着舔咬的动作,一片黏连水渍,弄湿了一小片面料。
紧紧黏连在身上。
池岁咬着唇,哼哼唧唧的叫唤。
被压在这折腾了好久,池岁酒劲下去大半,眼眸蕴含水雾。
别
身子一凉,池岁眼眶红红的,才回过神,制止他,不要在这,回房。
顾羡礼没再为难她,把人抱起,从书房出去。
池岁搂着顾羡礼,一张明媚缱绻的小脸搭在他肩上,轻阖着眼。
随着步调穿过走廊。
池岁怕掉下去,身子离他近之更近,隔着衣衫面料紧紧贴合,一蹭一蹭的相撞。
卧室的门被推开。
很轻的一声响起,灯光大亮。
顾羡礼把怀里的小姑娘放到床上,俯身凑近,重新搂上她。
短短几步路,足够沉淀掉暧昧气息的冲突。
顾羡礼冷静不少,吻着池岁的耳鬓,嗓音低而哑,问,想好了?
池岁懵了一瞬,有几分迷茫。
见此。
要不这样,顾羡礼沉了口气,压下躁动的情欲,耐心哄她,宝贝,你先睡一觉,等明天再告诉我答案,好不好?
池岁还处于半醉不醒的状态,难免多想,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长久睡不到顾羡礼的情绪不受控制溢出。
为什么,为什么想睡你就那么难啊,呜呜,嘤。她声音里带着哭腔,抽抽噎噎的。
顾羡礼哄她,喜欢你。
就是因为足够喜欢你,所以才会尊重你,而不是随便草率就做了决定。
实在是见不得这小姑娘哭哭啼啼的样子。
那我再问最后一遍,
顾羡礼眯了眯眼,嗓音夹杂危险气息,真的不后悔吗?
池岁闻言,哭声骤然停止住。
就算是醉意浓郁,池岁也还是想起了姚芊芊的话。
【他不行。】
【洗完澡穿件老肩巨滑的睡裙,再喝点低度数的果酒,保持最清醒的醉意去找他,然后可劲撩拨。】
【要还是不碰你,那就是真不行。】
酒精催化人的胆子变大。
池岁吸了吸鼻子,眼眸氤氲水雾,有一瞬的懵,嗓音带着刚刚哭过的软糯。
你,是不是不行?
顾羡礼:?
天快亮了。
卧室里充斥着事后未散去的甜腻旖旎。
最终,池岁还是为那句话付出了代价,先后被弄哭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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